第一百三十二章 它山之石[第2頁/共3頁]

若之前那一幕被管事媽媽逮個正著，定是不會輕饒兩人。倒不是怕惹怒了管事媽媽，再如何論道起來，這兩個婆子不過是閒話兩句家常罷了，並無大礙。而是自後院攆出了個姨太太後，世人已自發收斂起昔日的渙散，再不敢越雷池一步。

本來正端坐案前，提條記下剛纔書房當中，族內幾位長輩名諱、稱呼的盧二爺，聽得這句。不免也已是停下了筆，起家踱過這旁，接辦娘子的差事。莞爾笑道：“的確，之前僅限於內宅的話題，眼下已有向書房鼓吹的趨勢咯！”

開初之時，老爺並不如何情願聽到外人之間的傳言，但是跟著此等新奇話題在內眷們之間，成了熱議之事。反倒將盧府二蜜斯即將隨公主，遠嫁異國的動靜逐步淹冇後，也竄改了老爺之前的觀點。

公然不出三日，在後院中幫手的兩個小丫環，便連續被管事媽媽撤回外頭廚房去。可見其病情也已是穩定了下來，雖不見吳姨娘仍像以往那般，往正院來存候。但在全府高低看來，倒是那位大夫的醫術實在了得，又是如此之短的光陰裡，便已有了轉機。

但是在這盧府當中，以穩定應萬變的人等，還遠不止二房的這兩位。晚些時候，正屋中的老伉儷倆，也商討著這個年節過後，便要出發上路的餘國公主一行，又該如何同親戚們說道一二。

想通了此中的關頭，天然也就豁然很多。再則，待等來年秋闈之際，想必時勢又起新的竄改，還需以穩定應萬變，才最穩妥！

這旁的盧二爺也是微微點頭，接過手來輕啜了一口，才欣然擁戴道：“當初遴選出來的‘小’商戶，也不過是比擬而言，範圍略有不濟罷了，實則也都算得上中等偏下的商戶罷了。如果真要觸及浩繁的小商戶，隻怕我們寶鈔提舉司再添三成工匠，也一定能趕在封印之前將此樁告終的。”

幸虧兩人都不是固執的性子，看清楚了麵前的情勢，便已是動手本身早做籌辦了。若平分府以後，再行運營隻怕已失了良機，畢竟老爺還在任上，即便不得一舉勝利，好歹能有個暫緩之地。

順勢放下最後一跟金簪，拉過老婆轉而一旁桌旁坐定：“倒是二長老的嗅覺非常活絡，竟然毫不避諱，直言問起戶部來年可會增加桑皮紙的采辦事件。”

偶然間，鄙大家們中也已成了默契，昔日那般各自躲懶之事不見了，就連常日裡最愛嚼舌根的，也都學者三緘其口起來。不但是因為後院那樁的之故，想來而後重新隨老爺、太太入京後，也深受了都城中頗感嚴峻的氛圍所染。

初來乍到那會兒，兩人可不敢抱有太高的但願，以後的一番風順也並非偶爾，而是他伉儷倆找準了衝破之處，才得以從中獲益。至於盧臨淵在戶部的官職，雖不免岌岌可危，兩人卻不全然將其放在最要緊的位置。畢竟當日得來，也是因為老爺的原因。

以是才說那大夫確切有運氣，不管之前對其醫術有何評價，這個年節裡，已有很多官家的內宅女眷，正將此一神醫的名聲四散傳播了開來。不問病患是多麼病症，隻是一味的提示與人，那大夫隻需兩日的湯藥，就使得一個病了月餘的病患嚷著要吃喝，便足可證明其醫術高超之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