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難得人才[第2頁/共3頁]
的確讓他兄弟二人搬入後院,本是因為惦記取次子寢食之事,才乾脆將宗子一併喚了去同住。倒是萬未曾推測,不太短短三月餘,就鬨出這麼一出荒唐事來。
特地叮嚀了長隨,好生將老管事送出門外,才翻出方纔的函件來又細細讀了一遍,便直接點了油燈,燒了個潔淨。現在已在信中讀出有那幕後之人,脫手策劃此樁,倒是不敢有涓滴的忽略。
輕笑著擺了擺手,纔不緊不慢接著道:“如此便能與前麵山村輪作一片,不為旁的,隻求今後能相互照顧一二,纔是最穩妥。畢竟我們良田四周皆是一派荒冷氣象,如果真無人問津倒還罷了。如果有一日,被財力薄弱之人看中了,又該如何是好?”
按理說繁華後輩,收兩個屋內侍寢的丫環,也是常有。但此前本身就曾為了讓其埋頭溫課之由,勸他搬入了後院。卻那裡想到後院這位,隻怕是還未比及秋闈之時,府中又得再添庶出的孫兒一名咯!
此次顯而易見,決計直指向寶鈔提舉司的突發事件,必是被人把持之果。若非這般。那位老於油滑的尹侍郎,又怎會表示他正副二人稍安勿躁?
更何況,各家如果故意結合一起,又該是如何的局麵?不自發嘴角已是微微上揚。想到單是戶部當中,這般的世家便有幾戶,更不提全部六部又得多少。想那幕後之手如此草率,無異是昏庸之舉!
稍作停頓後,看向了正屋一眼:“現在你這戶部提舉,隻怕也得任上三年,在此期間更是彆想回莊瞧上一眼。這般山高路遠,又怎敢包管真的無事產生?”
想必兒子也是早有防備,才特地選了他二房的老管事,前來告密此樁關鍵地點,恰是為了避人耳目。何況眼下本身不在京中,宗子還需來年赴試,倒是經不得半點差池。
拿過圖稿來,細細打量了一遍,不由也是點頭連連:“娘子言之有理,既然將那片無人荒林拿下,也剛好省了來年給茶農們修建新屋舍的木料一項,倒是分身其美!”
反倒會將兒子扳連此中,以是不留半點可尋之跡,才最是要緊!
啟事無它,前次由她親選了隨大爺盧臨岩。一旁服侍的兩個丫環中,阿誰略顯青澀的小丫環,被大奶奶撞了正著,真成了大爺屋裡的侍夜之人!
罵罵咧咧又是一通喃喃謾罵,才重新坐回一旁,抬高了聲音提示道:“你也莫要傻愣愣的,叫那甚麼金盞的丫頭給騙了纔好!”
冇兩日工夫,一份詳確的摺子已被寶鈔提舉司,奉到了左侍郎麵前。細心閱了一遍後,就聽得這旁侍郎大人一句‘可朱紫才!’是脫口而出。
對於戶部剋日產生之事,他這位已是外聽任職之人,怎能得知此中詳情的?如若當即不將此家書毀去,一旦被人得悉在手,即便再多辯白,隻怕也是徒勞。
經此連番受辱之下,又哪會甘心。帶著屋裡一杆丫環、婆子,今後院結健結實大鬨了一場後,當晚便病倒在床!
不免很有此恨鐵不成鋼地厲聲到:“差人去京畿一趟,報了與老爺曉得!”眼下鬨得儘人皆知,隻怕也是瞞不過多少光陰,與其等年底老爺回府得知究竟,倒不如先將此事奉告的好。
眼下戶部那樁才方纔放下,自家山莊之上的擴建一事,也是勢在必行。因為深知用以印刷寶鈔的桑皮紙,必將大有效武之地,又怎能錯失良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