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醉東風(1)[第1頁/共9頁]
“你有夫人,傳聞是位公主,也有很多妾室,為何還要我去鄴城?”
“好孩子,聽話,放鬆些,我不想弄傷你。”
不過晏清源現下卻並無幾分要她懷孩子的心機,生養過的婦人,總歸和少女是不一樣的。
不知過了多久,晏清源意猶未儘地鬆開她,揉了揉飽滿的紅唇:“彆把牙關咬那麼緊,你是死人麼?”
要不是她,陸歸菀那嬌嬌俏俏的模樣,能走一裡地,都是老天開眼。那羅延咧嘴吸了兩口寒氣,猶疑著是不是該跟大將軍進言,轉念一想,到底是個女人,看她倒也掀不起甚麼浪頭來,鼻間忽嗅到飄來的肉香味兒,抽了兩聲鼻子,溜漫步達也今後廚去了。
“這麼孝敬啊,我本要認你爹爹做丈人的,可惜他不肯,我也冇體例。”
歸菀的聲音慘白:“因為你的爹爹冇有被賊人殺死,你也冇有被賊人欺奸。”
隻是這個時候碰上探馬得了新的軍情,碰上藍泰一部。晏清源曉得她們一時半刻逃不遠,彷彿因傷又臨時落了腳,戰事即發,他得空用心,想著安設在那邊倒也不錯,便先命那羅延返來,留兩人蹲守罷了。
如許跋山渡水本就是既為撻伐的豪興,也為如許的美人而來。
晏清源側眸品玩半晌,方將風帽給她遮了頭,怕她嬌弱,凍壞了節外生枝也是費事事一樁。地上已有積雪,踩上去咯吱作響,晏清源看歸菀走不穩,乾脆一把抄起,歸菀自是又驚又惱,欲要去推,晏清源哼笑一聲:
“冇,我冇有……”歸菀驚得呆住,心虛的神采一望而知,晏清源彆有深意地笑了,“跟我回鄴城罷?”
她們底子逃不掉的。
“謹慎吹壞了你。”他笑言。
“我們可就慘嘍!石頭城不打了,我們想捉一隻母狐狸也不能了啊!”
走出帳子,一眼便瞥見了馬背上的人。
“陸女人,”那羅延執鞭笑道,斜一眼駕馬男人滿臉的恨意密佈,“你們如果再不出來,我可就放箭射穿了這一名!刀箭無眼呐!”
倘是她手中一把刀,她定會毫不躊躇插進他的胸膛,他會死麼?歸菀被如許的遐想激得一陣顫栗,雙唇忍不住翕動著,像熟透了的紅果,這一下,又引得晏清源心神搖擺,捏住臉頰將她整張臉仍對著本身,不等她反應,昂首便吻了下去。
晏清源由著她鬨,偶然瞥到她斷掉的指甲,抓住一看,儘是可惜,又拍了拍她臉頰:“好好好,不懷,彆咬了行不可?”
“女人這模樣,真是誰見了都要好好疼惜的,有甚麼謝不謝的,恕我直言,我看你二人怕是大戶人家的金枝玉葉,這些日子,倒是委曲了!”
“刺史他不在,隻來了使者。”
歸菀頓時一陣目炫,身子發軟,幾要立不住,簌簌地抖起來:
“我餓了,你快去給我弄些熱飯菜。”
“圍上去!”那羅延斷喝一聲,兩腿一夾,長鞭猛揮,抽得地上枯草粉粹飛濺,灰塵眯眼。
那羅延看他神情,隻覺好笑,氣定神閒地乜著他:“是呀,我是去捉那兩隻母狐狸,”說著亂比劃起來,“你一隻,世子爺一隻,你一隻,世子爺一隻,”他賤兮兮地反覆著,腔子拖得拐了幾個彎--
晏清源也冇有動,因為滯澀難行,他就如許居高臨下撐著肩胛,望向毫無赤色的歸菀,美意美意笑勸:
“小晏將軍,這會挺能的,我問你,”那羅延掃了掃頸窩裡的雪,陰兮兮地朝屋內瞥了一眼,“如何著了?”晏九雲一愣,還冇答話,就見窗子吱呀聲開了,暴露半張冷冰冰的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