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三章 鹹魚翻身[第1頁/共3頁]
我們前不久才把烏魯木齊北邊兒的瑪納斯打下來,現在就算把這個達阪城也打了下來,到底也還冇有進入南疆,距阿誰阿古柏的老巢喀什噶爾還遠著,文博川為甚麼就說,“新疆的事情,大局已定了”?
既然是從烏魯木齊來的“八百裡抓緊”,那麼,必然是新疆的軍報了,大夥兒的目光,不由自主,都落到了阿誰紅色的匣子上麵。
現在,景象又有進一步的生長――我們這班遠支親貴,竟然能夠參與“議立嗣天子”了!
至於“鼎新八旗”,關卓凡改的,是底層旗人,不是上層旗人,更不是宗室,根基不震驚八旗上層的好處,是以,來自於八旗上層的阻力,實在是非常有限的。
我們遠支的,就像南邊兒的人說的,要“鹹魚翻身”了!嘿嘿!
不過,冇有想到的是,頭一回“與聞大計”,便瞠目於政爭的暴風驟雨,目炫於到中樞的暗湧怒濤,一點兒“過渡”都冇有!已經坐了一百多年的冷板凳,突然側身廟堂,本來就又鎮靜、又不安,這下子,更加驚心動魄,“心底模糊生寒”了!
“出旗”以後,送到東北,朝廷並非就放手不管了,種子、耕具、牲口和地盤,都已經替你籌辦好了,在地廣人稀、地盤肥饒的東北,隻要肯著力量,絕冇有餓死的事理,而“鼎新八旗”改的,是各地駐防旗人,不是四九城裡的京油子,冇有幾個是不肯著力量乾活的――之前,我們之以是乾不了活,底子是朝廷不準我們乾活啊!
在遠支親貴的眼中,關卓凡這個不姓愛新覺羅的“親貴”,天然是遠的不能再遠的“遠支”,是以,遠支親貴看關卓凡,天然就有一份親熱感。
肅順、恭六兩位,既已替我把這個醜人做了,我天然樂得裝個傻,假做忘了這個茬。歸正,我就算給你們加歸去,你們也一定如何感激我,因為。你們中的很多人,會以為,這份賦稅,本來就是自個兒的,現在,不過是物歸原主罷了!
入股宗室銀行,隻論爵位,非論甚麼遠支、近支,如此一來,股東人數也好、持股比例也罷,遠支親貴都大大壓過了近支親貴。
遠支親貴眼裡的關卓凡,如同一個變戲法的,全部國度,在他手裡,翻覆騰挪,朝廷“變”好了,八旗“變”好了,宗室“變”好了,遠支的宗室和親貴,特彆“變”好了。
另有,宗室銀行的“總裁”,是睿親王――遠支親貴。
“鼎新八旗”,已經從剛開端的疑慮和衝突,變成了現在的一麵倒的支撐,很多駐防旗人,都會見天兒的探聽:阿誰三百兩銀子,啊不,阿誰甚麼“幫手生業”,甚麼時候才輪到我們這兒啊?
“宗室銀行”每股五千兩銀子,就是說,起碼得掏得出五千兩銀子,纔有入股“宗室銀行”的資格,這個門檻,對於很多低階宗室、閒散宗室來講,還是高了些,有的閒散宗室,如目下在言路被騙紅的寶廷。入仕之前,家徒四壁,五兩、十兩銀子都一定拿得出來,更彆說甚麼五千兩了。
“奉恩基金”對於餬口寬裕的低階宗室、閒散宗室,確切是雪中送炭,大夥兒都說,肅順剝削我們的賦稅,恭六普通的捏著荷包子不罷休,關三上了台,卻給我們送銀子!你說,此人和人,不同咋就那麼大呢?
都曉得,這個嗣天子,必定是出於近支的――精確點來講,就是出於仁、宣一係,那麼,所謂“親貴公議”,實在就是“近支公議”,乃至“仁、宣公議”,本來底子冇有想到,這個“公議”,會有遠支的甚麼事兒,成果,咦,竟然把遠支親貴也拉扯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