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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體小說網 - 遊戲競技 - 亂清 - 第五十九章 歌唱祖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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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歌唱祖國[第1頁/共2頁]

周馥眼睛放出光來:“還真的是‘天字第一號’――全部北都城都瘋魔了!拿外務府堂郎中貴寶的話說:北京人阿誰口沫橫飛的勁兒,也就是‘大婚’才氣夠比得了了!”

魏默深,即魏源。

周馥細心想了一想。李鴻章說的確切有事理,但是――

頓了一頓,又說道:“怪不得張嘴‘免官’9,,閉嘴‘出旗’,毫無顧忌!嘿嘿,軟柿子老是輕易捏的!”

“恰是!”周馥說,“另有一點,滿人少,漢人多――旗人纏足的,大多都是漢軍旗的!比方,駐防廣州的漢軍旗,纏足的女子,就不在少數。”

李鴻章輕聲一笑,說道:“如此說來,纏足的旗下女子,多數出自外省小戶人家,還多為漢軍――嘿,真的是‘事不關己’!”

“玉山,你覺不感覺,這道諭旨,有那麼一點兒……指桑罵槐的意義?”

“是,‘歌頌故國’,”周馥笑了笑,“這個名字,我第一次聽到的時候,也很有高聳之感。‘故國’,天然是‘祖宗之國’、‘先人之國’,亦即‘本國’、‘家國’之意。嗯,這個說法,固然冷僻,倒也不是冇有人用過。比方,魏默深著《聖武記》,就有‘巴社者,回回故國’之說。”

李鴻章奇道:“玉山,你方纔說的,但是‘在京的旗人’?這道諭旨,是專門頒給八旗的,如何能夠說‘事不關己’?”

“國歌?”

“你還記不記得諭旨中的用辭?甚麼‘大乾天和’,甚麼‘摧肢裂體’、‘痛心疾首’,甚麼‘稍有民氣者亦不忍為’……真恰是狗血淋頭!旗下女子纏足的並未幾,就有,也多是小門小戶――還是漢軍。你說,有甚麼需求這麼大動兵戈呢?還‘免官’、‘出旗’――就差綁上菜市口了!”

“這支軍歌的名字……風趣!“李鴻章說,“‘故國’之說如此冷僻,‘歌頌’二字卻又如此俚俗?放在這裡,約莫是……歌之、詠之、頌之、揚之……之意?”

“無妨,無妨!”

有一句話,李鴻章嚥了下去,冇有拿出來和周馥“研議”:這支軍歌,為甚麼叫《歌頌故國》,而非……《歌頌大清》?

過了一會兒,李鴻章“嗬嗬”一笑,說道:“想不通透,就臨時不去想它了。玉山,講講那件‘天字第一號’的熱烈事?”

“爵相高超,恰是如此。嗯,說到俚俗,這支‘歌頌故國’的歌詞,更加俚俗!不過,這裡頭是有講究的,傳聞,軒王說過:這些歌子,都是叫大頭兵們唱的,歌詞如果太雅馴了,大頭兵們聽不懂,寫得再好,又有甚麼用處?”

頓了一頓,周馥說道:“不過,群情當然熱烈,可彷彿也冇多少人,真把這個當何為麼不得了的大事情――畢竟,事不關己。”

周馥淺笑說道:“是。不過,爵相,天津迎賓的場麵,我可冇有親眼目睹,以下各種,也是旁人轉述的。”

李鴻章沉吟道:“我說不大好。不過,一定冇有這個能夠――現在‘上頭’那兩位,但是年青的太後!”

頓了一頓,說道:“玉山,這支歌的歌詞,你還記得麼?”

故國,祖宗之國,先人之國。

李鴻章大感興味的模樣:“如何成心機?說說,說說!”

“歌頌……故國?”

“美國人在天津登陸,軒王加了個‘全權特派欽差大臣’的銜頭,親身赴津門驅逐。‘代表團’到埠的那一天,這船埠上的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