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0章 報告子充公![第1頁/共2頁]
趙汝愚朝二翁眼神表示,以後便道:“諸位都就坐吧。本日文會,在此橘洲上,也是彆開生麵。既然子充公、放翁也來了,就與子直,另有昭文,一道作個裁判。”
“子充公何出此言。葉先生臨陣溜走了,趙相公又接了聖旨,伯言一人獨木難支,以是才請放翁跟您過來撐場子,您要曉得,這嶽麓裡頭現在成百上千人呢,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晚生給淹死的。”
“天然天然,二位喝酒賞景便是,其他的交給晚生來就好。”
周必大如此一說,這些坐立不安的人頓時就鬆了口氣,還覺得這兩尊神,是給李伯言撐腰的。
李伯言眉頭一挑,嘲笑道:“公然。還是拿老套路做文章啊。”
李伯言替周必大斟上酒,笑道:“朱門後輩、南軒孺子另有陸氏心學的兩位先生。”
世人皺眉互覷,這小子,又要整甚麼幺蛾子?
之前幾日,李伯言可冇少動心機。不過心機都用在了其他方麵罷了。
“誰先來?”
“陳述子充公,黃直卿犯規!”李伯言嚥下桃酥,拍了鼓掌,站起來喊道。
前邊幾人籌議好似的,相互點頭表示以後,黃幹便站了起來,朝周子充、陸放翁一禮,緩緩道:“晚生鄙人,就先拋磚引玉了。”
“伯言,你來講講。”
三家都講完了,趙汝愚、周必大、陸放翁以及三十多學者,將目光看向了這位吃桃酥的少年。
“直卿過謙了。”
還是來撐腰的!
沈有開起家道:“教人之法,則以‘講明理學’為主,誠為精,敬為法。誠者,天之道也。敬道之成,則賢人矣。”
“學內行中的這片葉子,其植株著花時,花瓣朵數為多少?”
“……”
這丫的,能不能普通一點啊!
趙汝愚噗的一聲,差點將一口茶嗆入鼻喉。
不過以後心學的這位舒元質,就油滑很多了,將老陸的心學照搬過來,最後還來了一句,與先知後行有異曲同工之妙。李伯言都想為老舒鼓掌了,你丫的這麼會做人,咋就入不了中樞呢?
“大郎啊,這都誰啊?”
湘江水流陡峭,河床寬廣,因為下流受洞庭湖水頂托,因此構成綠洲片片。橘子洲久負盛名,春來,明光瀲灩,周必大與放翁落座,見到江上大舟又放下幾條劃子,另有一些乘竹筏而來。
“接下去,誰來講?”
這兩人往這裡一坐,那誰還敢充大?
至於陸放翁,這位詞壇久負盛名的大師。
黎貴臣扯了扯嘴角,道:“既然如此,現在天下儒學,各有千秋,我們就分三塊來一一辯論。第一塊,則為教人之法。”
一群人陰沉著臉上了岸,朝坐在最前邊的周必大、放翁一一見禮。此等官至左丞相的文壇盟主,那的確就是正|國|級乾部外加“作協|主|席”,試問哪一個士人見到不可禮的。
“方纔聽諸位講了這麼多大事理,真是令晚生受益匪淺,現在晚生有一惑,不知當問不當問?”
朱門同門皆笑而不語,以為黃幹這最後一句,真是點睛之筆。
趙汝愚直接說道:“問。”
放翁不知是此事,還將貓兒給抱來了,恐怕懷中的橘貓溜進這林子當中,死死不放手,道:“撐場麵好說,不過我跟子充二人,可不會替你擋刀。”
陸放翁撫著橘貓笑道:“不過既然是文會,就是以文會友,如果有人仗著輩分資格,仗勢欺人,那我們二人也就不能幫襯著喝酒看風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