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 西洋戲法[第3頁/共3頁]

“哈哈，成心機，”石鎖笑道：“萬傳授，我們也去吧，看看熱烈。”

吳佩孚身材微胖，留著老式甲士常見的八字鬍，穿戴一身中式便裝，圓口步鞋，他本是清末秀纔出身，除了正式場合，並不愛穿那身煩瑣沉重的戎服。他踱了幾步，站住，回身對坐在屋裡椅子上的人緩緩說道：“萬兄，你說的這些，我能夠瞭解，但我現在不會出兵。”

吳佩孚笑了笑，“萬兄，你是有學問的人，古來有話，做事以忠正為根，剛而塞，強而義，若與張敬堯正麵開戰，我定勇於精進，直搗敵巢。現在，他內部出了亂子，有人暗中謀反，我隻在中間看熱烈。”

“是，大帥。”丁常有站起來。

吳佩孚持續說道：“萬兄，如你所說，現在張氏內部，民氣不齊，衝突減輕，這些對於我們來講，都是功德，但你再想想，眼下的景象，遠未達到他們分崩離析，江河日下的境地，他們內部的爭鬥，可否成事，遠未可知，我若倉猝脫手，可否有效，尚在兩可。弄得不好，落得個奸滑小人背後捅刀的申明，遺人笑柄，我又何必來？”

丁常有不肯意遲誤路程，他對石鎖說：“如許吧，你們如果聽戲的話，我就先走了，我們到鐵湖村再彙合。”

“對啊，我們也去。”大鳳也興趣勃勃地說。

屋裡，西洋座鐘響著輕微而單調的“嘀嗒”聲，除了這座座鐘，屋內的彆的物品，都是中式氣勢，方磚空中，雕花桌椅，牆上的山川畫，老式的中式太師椅，都較著透出中國傳統的古色古香。

丁常有插話說：“大帥每日晨起練劍，日誦古籍，從不間斷。”

石鎖俄然想了起來，“老丁，豪情你一開端和那群匪賊混在一起，是假裝的？是為了給他們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