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攤牌[第2頁/共3頁]

說真的，他的眼睛比不上九阿哥都雅，但能力卻比九阿哥大，九阿哥的眼神讓民氣亂，他的眼神卻讓民氣悸，彷彿甚麼到了他眼裡都冇法遁形。我強撐著直視他的雙眼，不肯逞強。

一開端，我並不是用心要瞞他們的，是他們錯認我是丫環，我不過是將錯就錯罷了，但厥後呢？

“今後謹慎點，這裡不比在府裡，出了事冇人救得了你。”他的眼神變得溫和，彷彿還帶了點笑意。

我算得上鹵莽地把衣袖套入他的右手，扯好後又幫他套上左手，再轉回他前麵，拎著衣領幫他拉平，扣上釦子。

看著他淒然的背影，我心中湧起陣陣罪過感：“對不起。”

“我……”我不曉得他竟然會這麼想，“我不怕你們，是因為我把你們當朋友，以是不怕。至於彆的，和朋友在一起不該該坦誠相對嗎？以是在你們麵前我纔會無所顧忌，這莫非有錯嗎？”

“一句對不起就行了？”他俄然一把抓著我的肩，“你為甚麼要騙我，為甚麼如果老四的女人？為甚麼？”他狠惡地搖著我，晃得我頭都昏了。

“是的，你冇錯。”八阿哥淺笑著，和順而果斷地答。

“我冇有。你好好想想，我向來冇有招惹過你，我好幸虧莊子裡呆著，是你們闖出去的，是你們一次又一次地來找的我。”我儘量安靜地一字一句地說。

“我對八阿哥、十阿哥也笑了啊，另有莊子裡的每小我。至於說用心氣你那是因為你老是找我茬啊。”

“你……是的，你對八哥、十弟也笑了，你對誰都笑。”九阿哥說完，鬆開了抓著我的雙手，哀痛又衰頹地垂下頭，悄悄地站了一會，“你偷偷看我，你對我撒嬌，你和我頂撞，對我做鬼臉，大家都怕我，你卻從冇怕過。”

他昔日神采奕奕的俊目現在暗淡無光，濃濃的哀痛充滿了滿身，我的心莫名地揪痛，“我不是用心要坦白身份的。”

“不要胡思亂想！歸去吧。夜深了。”

“朋友？”他低笑，卻笑得比哭還丟臉，“隻是朋友？”

他們一次次來找我，我卻向來不提，固然我不是胤禛真正的侍妾青錦，但我這具身材是，或許我下認識裡就不想跟他們提，怕他們曉得後今後不再理我。這麼說來，我是真的騙了他們。

“我是不是真的錯了？我不過是想要個朋友罷了，這也錯了嗎？”

他嚴峻地望著我，眼中暴露希冀。“莫非說，你真的向來冇喜好過我？”

胤禛走後，我俄然驚駭起來，不知本身如何就和他對上了，以他的身份職位，以他的手腕，要讓我消逝是很件簡樸的事情，我八成是今晚受刺激了纔會如許。

“我喜好你，另有八阿哥、十阿哥，但那種喜好是對朋友的喜好，我曉得你們都對我好，我很感激，和你們在一起的日子是我來到這個天下後最高興的日子。”

“沉著？你讓我如何沉著？你既然是四哥的女人，就不該來招惹我！”他如同受傷的野獸般低吼。

我拿過搭在一旁的衣服，敏捷回想著他穿上的模樣，不算龐大，他站了起來，我轉到他背後，把外套展開，這位大老爺隨便地把手一伸，冇有主動套進衣袖的意義，又不是小孩子，連穿衣都要人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