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173－是你，都是你害了他[第3頁/共3頁]

“姐姐，是有甚麼事要跟我說嗎？”雲裳瞧出凝妃本日非常，不由體貼問。

雲裳因而將臉貼在他的胸口，輕柔地說：“曉得了，天子哥哥不要活力……”

“他死了，我的存在就冇有任何代價，我在這西暹都城暗藏數年，隻為了等候著有機遇看他一眼，哪怕一眼也好，卻不想……”凝妃俄然安靜下來，看著哈腰緊捂著肚子的雲裳慘白笑道：“我真想殺了你為他陪葬，但是，鬼域路上，隻要我有資格陪在他身邊，你――不配！”

“嗯，雲裳曉得……”雲裳說著靠在他胸前，成心偶然地問：“戰事……”

雲裳促狹笑道：“天子哥哥還是快去吧，彆遲誤了閒事……”

“他死了……”凝妃一句話讓雲裳愣在原地，卻聽她持續道：“你必然很震驚，他為甚麼會死？堂堂丘殷天子如何會死？那麼嚴肅聰明的人如何會死？但是，他真的死了，他死了……”

凝妃反覆著，竟不由自主低低地哭泣起來，“他死了，他如何能夠死，我做的這統統都是為了他，他如何能夠就這麼白白慘死……”

雲裳說完拉著凝妃坐在大樹下的竹椅上，凝妃並不承情，冷冷抽回雙手，對著眾仆人號令道：“你們先下去，我要和雲裳公主說些悄悄話！”

“都是你，你這個賤女人，你害了皇上，是你，都是你害了他！”凝妃猖獗地嘶吼著，一字字，一句句鋒利地傳入雲裳的耳中，敲擊著她敏感的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