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一十話 四個武僧[第1頁/共2頁]
我本來就有些心亂意燥,這和尚明顯不會說中文,非要用泰國腔在我耳邊聒噪,加上他要讓我分開,我的內心早就有些氣了,幸虧拓信及時伸手攔住了我,隻聽他用泰語和那和尚相同了半天,才歎了口氣說道:“他說苦萊大師不讓我們進四周寺。”
我也煞有其事地點點頭,誰曉得腦袋前麵又是一個悶棍,把我打得眼冒金星,我憤恚地轉過甚,那四個武僧卻還是一動不動,我也不曉得到底是哪個禿驢打我的,氣得直咬牙:“誰啊,削髮人不是慈悲為懷嗎,耍甚麼謹慎眼兒呢,想打鬥就站出來,我們堂堂正正地打,放悶棍算甚麼豪傑!”
“拓信,你們退後,看我不整死這幾個禿頂。”
“啊!”
我把臉緩緩貼到那和尚的臉中間,細心地高低看了看,楊春在一旁說道:“媽的,阿水,你小子可彆噁心我了,我一向覺得你是直男,冇想到你不但喜好男人,還喜好和尚,這cos玩得有點大!”
武僧一愣:“冇有為甚麼,就是冇有為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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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僧們又嘰嘰喳喳地說了幾句話,我迷惑地看向拓信,拓信翻譯到:“他們說,想進寺,先過他們這一關。”
“苦萊是苦殊方丈的師弟,一身道行深不成測,在佛教職位超然,傳聞他賣力打理四周寺各方麵事物,而苦殊方丈一心求佛,很少重視世事。”拓信解釋道。
“苦殊方丈,在閉,關,冇時候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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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萊方丈行事冇有為甚麼。”一旁的武僧說道。
那四個武僧聽我這麼說苦萊大師,頓時有些活力,乃至都抬起了戒棍,籌辦揍我一頓,我瞪了他們一眼:“彆覺得拿著戒棍就誰都能打,我又不是你們的門徒,你們冇權力經驗我。”
我倆越聊越高興,完整冇有把四個武僧放在眼裡,就在我籌辦仿照郭德綱教員講一段相聲的時候,那和尚又是一個悶棍敲在我腦門上:“佛教重地……製止鼓譟。”
“你們這群泰國禿驢,懂不懂甚麼叫待客之道,你阿爸我經曆那麼多磨難,好不輕易來到你這鳥不拉屎的四周寺,不給燉幾隻土雞補補身子就算了,好歹茶送一杯上來吧,竟然拿棍子敲我們,是幾個意義啊?”
讓我分開?這如何能夠,我們好不輕易纔來到四周寺,小萌還是以受了重傷,現在危在朝夕,他們竟然讓我們哪來回哪去?哪有這個事理。
“邪物……快點分開。”
四個武僧還是不肯說話。
我拍開他的手:“你竟然還曉得郭德綱。”
“那他憑甚麼不讓我們出來?”
此時四周寺寺外,竟然站著四個拿著戒棍的武僧,他們半裸著身子,暴露精乾的肌肉,站得筆挺,一手拎著戒棍指著我們,一手捏出了一個佛印,四個禿頂皆是雙眼緊閉,不屑於跟我說話。
“我去,這招有點狠啊。”楊春在中間看得目瞪口呆。
“咋了,是不是感覺中文太廣博高深了聽不懂?拓信,給他們翻譯翻譯!”我揉著被戒棍打的部位,幽怨地說道,“這特麼都甚麼人啊這是,太暴力太血腥了。”
我轉頭瞪了楊春一眼:“你給阿爸等著,轉頭清算你。”
“嘖嘖,太不幸了……”楊春憐憫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