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中[第2頁/共3頁]

正說著，宿舍的門被推開了，周處長一步跨了出去，死人的麵孔裡一對鷹眼環顧了一遍宿舍，女生們嚇得肅立在原地，不敢動也不敢出大氣。當週處長踱步到天使前麵時，他不敢逼視了，儘力向天使做了一個比哭還丟臉的笑容，天使猜道他畏忌她了，但她還是嚴峻，畏敬的不敢看周處長。周處長淩晨醒來，感受手掌、喉嚨的腫脹減退了，疼痛也減輕多了。他回想昨夜似夢非夢的經曆，更感覺蹊蹺，說是夢吧，又像切身經曆的一樣，影象猶新，曆曆在目。何況他從不曉得九天玄女之類的神仙，夢中見了天使便知是九天玄女的使者，開初他隻當作了一個奇特的夢，但越想越奇特，越覺奧秘，便上彀查詢，網上竟然真有九天玄女的質料，並且九天玄女還是玄門中不平常的神仙，她的前身是天鳥，黃帝期間就有她的仙蹤。周處長還查到九天玄女的出世地在青海省湟中縣的鳳凰山，他頓時遐想到天使也是來自青海。真是偶合，她們都來自青海，他膽怯了，莫非天使真是九天玄女的使者。周處長倒吸了一口寒氣，感覺此事非同普通。周處長記得天使夢中所傳的解疼之法，讓老婆到北都院內參天柏樹上取了些枝葉，柏樹的枝葉固然濕柔，但遇火頓時燃燒，離火後又很快燃燒，滅後青煙嫋嫋，香氣四溢，如同佛家大殿裡的焚香氣味。周處長遵循天使在夢中叮嚀，嘗試用煙燻了手掌和喉嚨，疼狀減輕的立竿見影。周處長徒然坐下，他不得不信賴六合間真有神靈存在，昨夜真是玄女使者召見了他，阿誰青海的女生天使就是玄女使者。上班後，女生公寓的保衛陳述昨夜女生公寓鬨鬼，周處長聽了先說混鬨，但隨後想到昨夜的夢，不敢怠慢，接踵趕到女生公寓，調查取材，但願此次千萬彆再牽涉到天使，他承諾天使不再騷擾她，但是鬨鬼案的核心終究又集合到715宿舍，周處長硬著頭皮進了715宿舍。

因為天使在場，周處長不敢猖獗扣問，和藹的讓女生們坐下說話，女生們冇一個敢坐的，周處長隻好又反覆了一遍，仍冇人敢坐下，周處長無法，隻得厲聲號令坐下，女生們嚇得頓時坐到床沿上，甲士一樣的從命。周處長偷窺了一眼天使，不見非常，儘量用馴良而友愛的態度麵對女生們，他讓李秀玲把昨夜的顛末說一遍，李秀玲還是特彆嚴厲的將昨夜的環境詳細的說了一遍。周處長的鷹眼盯到歐陰文麗身上，歐陰文麗驚駭的身材直顫栗，她不曉得周處長又將如何扣問她，周處長甚麼也冇問她，而是把一個保衛做事叫到門口低聲交代了一番，保衛做事受命而去了。歐陰文麗正暗自光榮周處長放過了她，“歐陰文麗！”周處長一回身便點了她的名。“到。”歐陰文麗方纔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哆顫抖嗦的站了起來，大腦又變得一片空缺。“你熟諳吳佩佩嗎？”周處長問，歐陰文麗慌得答非所問：“我昨夜神經病犯了，甚麼也不曉得。”答覆完了，見周處長極不對勁的盯著她，杜口不敢說話了，女生們泥塑般的冇一個敢笑。周處長皺著眉頭訓歐陰文麗：“我看你真有神經病，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