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失控[第1頁/共3頁]

“是阿誰女人留下的？”葉淨一口白牙都要咬碎，從喉嚨裡咕隆出這幾個字，眼裡快噴出火來。程秋亦被迫離她太近，能看清她額頭上的血管猙獰，彷彿隨時會炸裂。

程秋亦不答，拉著柳舒晗的手腕不由分辯把她往出帶，“跟我走。”

“秋亦，我求求你，不要把我解除在你的打算以外，你的事我幫不上忙，但你起碼讓我內心稀有。”柳舒晗說到最後，幾近是對著程秋亦在要求。

秦江伸出一根手指悄悄碰了照片裡年紀尚輕的程母的臉頰，語氣哽咽，“惠兒，現在秋亦總算長大成人了，可我把她教誨成現在這個模樣，你讓我地府之下有甚麼臉麵見你？”

秦江坐在書桌背麵的椅子裡紋絲未動，他的手扶在椅子把手上，用力過分，那扶手竟斷成了兩截。帶著毛刺的木料戳進秦江手掌心，鮮血直流，秦江不覺痛，從抽屜裡拿出那本他已經翻過無數遍的相冊。

“我明天……情感有點失控。”

倆人就這麼一前一後不知走了多久，直到最後走得柳舒晗兩腿發軟跌倒在地，程秋亦才彷彿被人按下開關一樣回神。

“好，很好。”葉淨怒極反笑，下巴墊在程秋亦肩膀上陰狠道，“她既然能在你身上做暗號，我如何能逞強。”

葉淨捱了程秋亦這一下，竟然不還手，靠著牆壁滑坐在地板上，捂著腫起來的半邊臉悶笑。

這算甚麼？程秋亦口口聲聲要和她白頭偕老，本身卻連她是乾甚麼的都無權曉得。

都是十幾二十年前的老照片，有些時隔太遠，照片上的人臉都恍惚不清。這些照片怪的很，大多不是整張，較著能看出裁剪的陳跡，邊邊角角地剪下來，都是同一個女人。那女人一頭齊肩短髮，兩鬢的披髮被她挽至腦後，暴露光亮的額頭，很精乾的模樣。照片裡的女人便是程秋亦的母親。

“秋亦，你可算返來了！如何樣，秦教員冇難堪你吧？”柳舒晗等了一個多小時冇見程秋亦的人，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四周亂竄，她好幾次想出去找程秋亦，可一想到這處所是秦江家就怯了，秦江是程秋亦的師父，觸怒了他就糟了。

“秋亦蜜斯，老爺讓我送您歸去。”秦江的車停在老宅大門口，司機站在車邊，見程秋亦出來，恭敬地朝她鞠躬。

程秋亦的衣領在和葉淨扭打的過程中被葉淨扯開，幸虧她內裡穿了件打底的背心，倒也無妨事。

葉淨暴力扯開程秋亦的襯衫，指著她的肩頭道：“這是甚麼？”眸子子都漲得通紅。

她磕完頭站起來，拉開門走出去。

“葉淨！”就在葉淨咬上她脖子的前一秒，程秋亦俄然開口，“你彆逼我更恨你。”

這個題目葉淨內心一清二楚。

“你不是在c市忙著給那些故鄉夥使絆子麼，如何也有這個閒工夫到教員這裡來走一遭？”即便討厭葉淨如程秋亦也不得不承認葉淨的魅力，她彷彿天生自帶光環，走到那裡都被聚光燈環抱，跟隨者絡繹不斷，有男有女。

半晌，程秋亦回握住柳舒晗，輕聲道，“舒晗，我揹你歸去吧，就像疇前一樣。”

從書房到程秋亦的房間要穿過一條悠長的迴廊，進過迴廊轉角，程秋亦被一隻光裸的手臂攔住，那隻手臂肌肉線條流利，隻是伸直就能讓人感遭到薄薄一層皮膚上麪包含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