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舊事[第2頁/共3頁]

見蕭獻一臉當真，說的又極其動情，金狐麵上一紅道：“殿下，微臣……微臣說得太多了，殿下聽聽就罷……微臣冇有甚麼不放心的……”

“這話不對。”金狐皺了皺眉，正色道：“大戶人家納妾，是為了人丁暢旺，開枝散葉；天子選秀女，則是為了安撫權臣，安定朝綱。妾與妃能夠是東西，而妻與後不是。夫與妻，帝與後本就是一體的，老婆若不幫夫君管好內宅，則家屬子嗣不興；皇後若不幫著天子安定後宮，天子在前朝也更辛苦，群臣也更輕易生異心。”

“五弟在勤王的途中，被沈鷹埋伏在良口關的伏兵射殺。”蕭獻歎了口氣，眼中儘是不忍的神采，“我的這個弟弟，宿世是最怕我的，疇前在宮中與我說話磕磕巴巴，我去看他也大多是畏畏縮縮的躲著。不似蕭景雖有軍功在身，可自小對我是極依靠的，彷彿事事都想著我這個哥哥。正因如此，我待五弟一向不如七弟好，五弟去封地之時，我還對他非常顧忌，在西邊放了暗探。冇想到他……”

他想到他的父皇與母後，母後在中宮等一個月，父皇也不見得會去一次。他乃至以為父皇與母後是對峙著的，起碼父皇看母後是一百個不紮眼，巴不得冇有這其中宮纔好。

“微臣隻曉得三皇五帝期間，帝王為禪讓製，也冇傳聞當時有天子選妃的事理，天子與皇後就是國之父與國之母。微臣想，必是改成世襲製後，天子對於擔當人的挑選便窄了很多，那麼天子一是怕本身的孩兒不敷好，而是朝中的乾係日趨龐大，因而開端拔取對朝廷有助益的權臣之女為妃。”金狐說著又看了蕭獻一眼，見他聽得當真才持續道：“微臣不知是從哪一朝開端選妃的，可微臣以為最後一次選妃，必然是天子與皇後共同商討的成果。當時天子必然是珍惜著皇後的，而皇後為了前朝的穩定，又要珍惜著後宮的嬪妃，如此一來天子應對本身的老婆更加垂憐。隻是不知從哪一朝開端，這選妃和選後竟也冇有辨彆，妻與妾也都變成了製衡的東西，天子與皇後之間不是伉儷情深，而是陌路普通冷如冰霜。”

隻聽咣噹一聲響，外頭立即傳來周善喜的聲音：“殿下？”

“你說得句句在理，豈能聽聽就罷了？隻是有一點，你與我說這些，想必是怕我待你是憐非愛，此後不能與你同心同德。也是怕我與你此後伉儷陌路，讓你冇法安設後宮，進而又讓後宮影響到朝堂之爭？”蕭獻朝金狐笑了笑，“這一點你必擔憂，我此後即位不選秀女，我的後宮有你便已足矣。”

金狐隻說到了這裡，但是蕭獻內心，現在已經翻起了驚濤駭浪。

“本來就是我識人不明，落到那樣的了局也多數怪我本身。”蕭獻苦笑了兩聲，又道：“不不對了英王的西郡，失了你的南郡，那裡還是疇前的西郡和南郡？不出兩年便被人打到了都城門口。蕭景遷了兩次都，最後退無可退，在舟山一脖子吊死了，也算是千古奇聞。”

“金狐，你……”突然被問到這話，蕭獻一時有些愣了。

“旁的不說，如果曉得你宿世對沈靈冇有情，我豈會……”

但是沈靈固然不能，金狐卻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