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5、第二關卡[第1頁/共4頁]

“你乾甚麼啊！”我怒問。

“陳述首長，有五具。”

聞人點點頭，接過紙巾，兩手捏著，撕掉了多餘部分的紙巾，隻留下胡蝶那麼一塊紅色，揉成一團，然後，她看向我：“張嘴。”

我白了她一眼：“找現成的死人不就行了。”

我將老虎鉗嘴裡的趾甲給她看：“拔倒是拔下來了，可你冇感覺，剛纔她彷彿動了嗎？”

“不可，我不能要你們的錢！”美女果斷地說。

“我剛纔拔的時候，較著感受她的小腿，緊繃了一下，”我將鉗子和趾甲放回口袋，又看向她的腳指，“你看，出了這麼多血。人身後，心臟停止跳動，血壓消逝，又冷凍了這麼長時候，如何會血流不止呢？除非…;…;”

“四體不勤。五穀不分。”我諷刺了她一句，走向不遠處正在給花草修形的花匠，問他借鉗子，花匠去車庫裡給我找了一把，尖嘴兒的老虎鉗子。

我抓住女孩手腕，嘗試輸入真氣，進不去。像是在推一道很吃力的牆，我內心一驚，冇想到這女孩不是淺顯人，而是個真氣修為者，且氣力在我之上，除非她翻開氣海門禁，不然我冇法讓真氣進入她體內——前次對聞人就是如此。

“19。”

“都在公氨部分登記了嗎？”召鴻又問。

二非常鐘後，達到大童市第一群眾病院，在路上，我已經給召鴻打了電話，他們家是三晉首富，雖有些土豪氣味，在本地倒是權勢滔天，有甚麼需求，隻要跟病院號召一聲便可。

召鴻和蘇左也過來了。有醫護職員把美女抬出來，打麻醉，停止了病灶切除。

“我看她也能行，”召鴻笑著點頭，“放心吧，首長，我會安排安妥，不過首長。咱還是先辦咱的事兒吧。”

“是不是得先殺小我，再取趾甲啊？”蘇左皺眉問。

蘇左頓時不笑了，神采淒然，她膽兒小。

“備份檔案給我看看。”召鴻彷彿很懂流程，估計之前辦過近似的案子。

“殯儀館，”我取出一支菸，撲滅，“召鴻，你家有鉗子嗎？”

“救人要緊，召鴻，甭管甚麼體例，來吧。”我一本端莊地說，心中卻帶著點兒小期許。

“第二關，”聞人邊走邊說，“采一塊陰人趾甲來，腳指，不是手指。”

“明白的，”蘇左眨眼，“我把簾兒拉上了啊。”

事情職員找出一張表格，上麵一共七行筆墨申明，不過有兩行用筆劃掉了，估計是找到了死者支屬，或者證瞭然死者身份。

分開病院，三人帶著“處子落紅”回到召鴻家，顛末這麼一番折騰，已經快中午了，聞人換了便裝。正在“姑蘇園林”裡打太極拳，召鴻要疇昔叫師姐，我製止，坐在石頭凳子上，一邊抽菸，一邊看聞人演出。

我點頭，蘇左拉上病床上方的U形簾，內裡兩邊，竊保私語。

還來得及，我轉向召鴻：“你安排一下，讓她去北影上大學，將來當了演員，就能還你那五十萬了不是。”

“如何了？”召鴻問，“拔不下來？”

剩下五個，三男兩女，我決定取女屍趾甲，腳小，趾甲小，並且遍及女人比男人更潔淨些（萬一再給我吃如何辦！），兩具女屍中，一個預算春秋50歲，另一個20歲。

“回稟徒弟，拿到了。”我給蘇左使了個眼色，她從口袋裡取出紙巾，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