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阿豪講的第一個故事:撿來的骨頭 (2)[第2頁/共3頁]
臭魚又感覺先前的茶葉受了潮,喝到口中冇有味道,便再去櫃上翻找了一通,覓得一個古香古色的銅罐子,大喜道:“這是陳年普洱,阿豪快把茶倒了,咱重新沏過。”
我和臭魚聽阿豪講了這段故事,都覺非常希奇,半夜裡有無頭殭屍呈現在門外,以及頭顱在家裡消逝,這類嚇人的段子聽來確切有幾分刺激,可還不能縱情。
我暗想:“現在的女人可真不得了,可見豪傑不問出處,地痞不看年齡,雞蛋不辨公母,膽壯不分男女,且聽臭魚如何講吧。”
現在如有旁人見到阿二的詭異行動,感覺怪誕之餘,多數會感到毛骨悚然,但是阿二卻認定那死人頭顱是不肯開口說話,仍舊作揖下拜不斷禱告。
阿豪說就為了打花會得銀子,不吝做那不義之事,成果賠上了百口大小的性命,正所謂是“休咎無門,唯人自取”。
我偷著用胳膊肘撞了撞臭魚,表示他不要逮甚麼說甚麼,讓對方聞聲可就不妙了。
問了兩句卻無人回聲,伉儷倆把心揪到了嗓子眼,不敢直接開門,屏氣味聲順著門縫向外張望,當時月明星稀,照如白天,藉著月光窺覷,隻見門外站著一具無頭男屍,二人顫栗欲死,心知是厲鬼找上門來要頭了,現在悔怨莫及,雖想把腦袋從窗戶扔出去打發這祖宗歸去,再多燒紙錢讓它就此善罷甘休,可誰曉得這死鬼頭顱落在那邊了,隻得冒死頂住屋門,不住哀告告饒。
臭魚腦筋簡樸,立即伸手抓起凳子,叫道:“不好,無頭殭屍在內裡拍門了!”
二姐插言道:“若不靈驗,卻要讓你這死鬼身首分離,先拿這顆鳥頭來下油鍋。”
過了幾天始終冇有甚麼事產生,兩人垂垂把心放下,打中花會贏到大筆銀子之事終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又憂愁到哪湊銀子還給黑莊,在床上翻來覆去,半夜天還冇睡著,驀地聽到孩子大哭起來,動靜不太對勁,彷彿瞥見了甚麼可駭的東西。
臭魚用心要在世人麵前矯飾些見地,提及阿豪剛纔講過的故事,添油加醋給藤明月和陸雅楠論述了一遍,然後又說這段“撿來的骨頭”聽著還算有那麼一點點驚悚,但阿豪是個老廣,風俗說口語,彆看東南西北中發財在廣東,但大老廣平生天不怕地不怕,隻怕說官話,以是這故事從他嘴裡說出來,可駭結果不免大打扣頭,跟評書播送還存在必然差異,最多能起到拋磚引玉的感化,阿豪你說你這塊磚要不拋出來,我們如何往外掏玉呢?我這恰好另有個嚇死人不償命的村落怪談,大夥想不想聽聽?
獵奇之心人皆有之,藤明月和陸雅楠對臭魚的話題很有興趣,她們對坐在這通俗烏黑的古屋裡聽鬼故事,並不感到驚駭,反而都等候著臭魚快點講,恰好能夠打發冗長雨夜的無聊時候。
阿二跟二姐一個唱紅臉一個唱黑臉,他蹲在鍋旁不竭禱告,讓鍋內的死人頭顱行行好,儘快唆使征象,哀告道:“年老是誠信之人,不會欺訛誆詐,必定會表示征象,如若我們兩口兒明天打中了字花,天然要將大哥尊頭用香湯沐浴,與身軀合葬一處。”
這時阿豪問清楚了兩個女人的來意,本來是大學學院裡的師生,二十五六歲的阿誰叫藤明月,門生打扮年紀小一些的叫陸雅楠,也被暴雨困在途中,想到這借個處所避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