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媚惑(2)[第1頁/共3頁]
兩小我、四隻眼睛死死地盯著這塊貔貅玉佩,細心研討起來。說來,這玉的質地倒是不錯,觸手一片溫潤之感。這貔貅的做工也非常精美,將這上古的神獸描畫的栩栩如生。如果平凡人看來,這兩廣巡總兵杜大人佩帶的的確是塊好玉,算得上是寶貝一件。但是竊玉、花珩二人自小就在瞞天山莊長大,見慣了珍奇特寶。除瞭如“暗夜晨星”這萬珠之王能夠入得他們法眼,如許的玉佩的確淺顯到不被他們放在心上,更遑論他們的師父――坐擁天下珍寶的連翹?可恰好連翹就看上了這塊玉佩。
杜知屏此時早已是口乾舌燥,如何肯放過已到嘴邊的甘旨?望著身下的男人媚眼如絲,白淨的肌膚因羞怯而染上了一層誘人的粉紅。這的確是可貴一見的美人,杜知屏的眼睛變得赤紅,小腹下湧過一陣陣的熱流,慾火焚身。他有些鹵莽地扯開了花珩的衣衿,暴露他白嫩胸前的兩點茱萸。杜知屏從喉嚨中收回一聲死力禁止的低吼,昂首用嘴含住此中一顆粉紅的茱萸。花珩渾身一陣顫栗,強忍住噁心欲吐的不適感,趁著杜知屏色迷了心竅之時,倉猝給梁上暗藏的竊玉打了個手勢。
杜知屏迷戀地嗅了嗅花珩身上飄出的香味,點頭:“如此甚好。”說罷,他從圓凳上站起家,將花珩打橫抱起。美人嬌柔地驚呼一聲,將臉埋在他的頸間,吐氣如蘭:“大人……”
是了,他是真的喜好男人,特彆是麵前這個看似柔若無骨,卻又透著一股奪目滑頭的妖精普通的男人。
從那今後,他恨透了女人。他恨拆散了他們家庭的**女人,他也恨拋下他們不聞不問的母親,是她們共同害死了mm。這些女人老是那麼虛假、薄情,為了本身的些許好處,便可置彆人與不顧。而男人則分歧,不管是愛與憎,都來得直接而激烈。以是比起造作的女人,他甘敬愛上男人。
師父的設法公然不是普通人能夠妄斷的!竊玉和花珩心照不宣地相視一眼,各安閒心底冷靜地歎了一口氣。師父真是這人間獨一的“奇女子”。瞞天山莊也是天下數一數二的財產,著名度和奧秘度又高,彆人隻道這莊主定然是風韻綽約,慧絕天人。但是作為一個名流,師父卻有點過分“不拘末節”,老是想到甚麼就做甚麼,從不在乎世人的目光。先不說她頂著天下第一莊主的名號,背後裡教唆門徒做些坑蒙誘騙、偷雞摸狗的活動,就連本身的丈夫都是她硬搶上山的。
一聲悶響,杜知屏身形一歪,就倒在了床榻上,不省人事。花珩討厭地將他從本身身上推開,坐了起來,笑著對竊玉豎起大拇指,道:“玉兒,做的不錯。幸虧你及時,不然本日我二十年守身如玉的孺子身就不保了。”
偶有一日師父她下山玩耍,在畫舫間巧遇遊船作詩的韓楓羽,驚為天人。師父對韓叔一見鐘情,也不顧及一下少女的矜持,直接命人將韓叔綁回了山莊。聽聞韓叔剛來山莊之時,絕對地剛烈冷酷,底子不與師父說話,更遑論與她結婚了。不過榮幸的是,韓叔厥後也垂垂地愛上瞭如許“不羈”的師父,伉儷十餘載恩愛如初。隻是不幸了韓大人,隻這麼一個寶貝兒子,就給彆人做了“壓寨相公”。
就在竊玉、花珩二人沉浸在對師父的無法當中時,誰都冇有發明床上昏倒的杜知屏動了一下。杜知屏公然不是普通人,內力深厚,身材本質也較凡人好上很多。在花珩的佳凝香和竊玉的重擊之下,竟然這麼快就醒了過來。杜知屏隻感覺後勁處火辣辣地疼著,腦筋也非常渾沌。但他強撐著身子,衝著麵前一紅一紫兩小我影道:“你們、你們究竟是何人?為何要攻擊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