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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二者冇甚麼乾係吧!杜明心暗自想著。
說完,他看向皇後。
“明天呈上來的奏摺,我還餘下這些冇有批。你先看看,有甚麼想問的儘管問,如有甚麼主張也可說來聽聽。”
太子驚奇之餘趕緊推讓道:“父皇,我連四書都還冇有學完,前些天先生纔開端給我講《春秋》。政務上的事情我定然是一絲見地也無……”
陳元泰卻動也未動那碗粥。
會昌伯府是前朝的勳貴,蒙陳元泰恩準才得以順延三代,早就離權貴圈子遠得很了,這兩件婚事相互無毛病的。
“你這是要……出遠門?”大太太進屋後,發明宴息室炕上堆了半邊的東西,驚奇地問道。
太子聽得有些頭暈,但心中卻非常鎮靜。父皇這是在安他的心!
“嗯?”杜明心有些訝異,“不是說要八月十五後才結婚麼?您當時還說這個日子好,珠mm還能多在家過其中秋節。”
飯後,皇後本來還想留太子說話,陳元泰卻領著太子去了乾清宮。
但陳元泰心底又模糊地感覺高傲,兩個兒子都是像他。挑選性地忽視掉了豫王。
陳元泰朗聲笑道:“哈哈,君子遠庖廚,我兒能出這份力,為父已然領你的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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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明珠的婚事定鄙人月初了啊!”大太太煩躁地說道,“攏共也就不到十天了!”
真是個好孩子!可惜攤上了皇後這麼個糊裡胡塗的母親。
太子略帶雀躍地答道:“駙馬本日有事未曾前來,兒臣問了二哥,他說無事,便請二哥指導我射箭。”
看著杜明心迷惑的眼神,大太太老臉一紅,想想叫叫苦,說不定杜明心給的添妝能多些,期呐呐艾地開口道:“皇家辦婚事,諸樣場麵都大。豫王娶的又是定國公的女兒,皇上必定命外務府大操大辦的。到時候京裡百般物事的代價必定漲上兩三成,隻怕三四成都是有的……”
大太太急道:“那不是因為豫王的婚事定在了玄月初十嘛!會昌伯府那邊就想著日子還是不要跟豫王貼得太近了……”
杜明心笑道:“我之前在嵩山的時候,在嵩陽書院跟著烏有先生讀書。現在堃哥兒快兩歲了,我想帶他歸去看看先生。”
“你說這銀子該給多少合適?”
陳元泰笑道:“莫說父親藐視你,你才十歲,我能希冀你甚麼?身為儲君,學問當然要做好,但更首要的是政務實務。比方說這河工銀子,”他翻開一本奏摺,攤開放在太子麵前,“河南佈政使報說客歲雨水充分,河段各處堤壩多有損毀,一些彎道另有淤積,要求撥銀整修清淤。戶部說前朝治河最多時,破鈔五年,前後花銀逾千萬兩,起碼時僅撥銀三十萬兩。”
不管皇陵裡是誰與父皇合葬,他都是父皇承認的儲君!
有太子在場,一家三口這頓飯吃得還算歡暢。
正在此時,門彆傳來桂月低而短促的聲音:“娘娘、殿下,皇上已經到坤寧宮門口了!”
“哦?”陳元泰笑道,“那你說說都如何在我這碗參雞湯裡經心了?”
“曉得了!”太子應了一聲,眼睛緊盯著皇後,低聲道,“母後,莫要再做傻事!今後有事前同兒子籌議,好嗎?”
“你這是要去哪兒啊?”大太太模糊感覺有些不妙,“甚麼時候返來?”
“河南那邊提及碼需求一百萬兩治河,但戶部又報說國庫眼下隻要五百萬兩,撤除平常開支外,京西營練習、建火銃營需求大筆銀子,陝西又乾旱,需求賑災,皇陵在建,也是不時到處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