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怪罪[第2頁/共2頁]
聽薑妙之那一席話,他已猜到這件事情,倘若不是出高傲惠氏之手,那便無疑是淳於妙繡所為。
即便故意機疑淳於妙繡,也是無憑無據,倘若在這個節骨眼兒將這盆臟水往淳於妙繡身上潑,怕是就有栽贓嫁禍的懷疑了,到時得不償失,實在虧損。
父親細想之下,果然冇有感覺此事尚存疑點麼?我不過隻說凶手是池園的人,並無證據證明凶手到底是誰,在阿誰節骨眼兒上朱池死了,恰好母親還一口咬定她就是凶手,信賴其中疑點,父親也略知一二了吧?至於妙緣姐姐為何認定我是凶手,嗬,想必也隻是有人唯恐天下穩定,用心教唆誹謗,借刀殺人罷了。”
淳於越起先是微微一愣,而後頓了頓便道:“你與為父坦白,你妙紓姐姐,到底是不是你殺的?”
姬氏說完了該說的話,也不再逗留於此,她也自知淳於越這個時候必然是想一小我悄悄,便福身道:“兒媳辭職。”
淳於越負手而立,又道:“本日妙緣所說之事,你如何看?”
姬氏走進祠堂,道:“是妙繡。”
姬氏道:“本日一早,母親叮嚀我與妙繡一同去給元宗上墳,返來的路上,路子妙紓的墳塋,妙繡俄然要下車,說是想去祭拜祭拜妙紓,我便想在前麵等她,等她祭拜完了,我們一起回府,可她站在馬車內裡,要我先走,不必等她,她說她有很多話想同妙紓說,怕我等急了。
淳於越又道:“她的死已疇昔大半年了,不管對內對外,凶手都已懼罪他殺,你這個時候與為父坦白,為父也不能拿你如何樣……為父隻想聽一句實話,到底是不是你殺了她?”
淳於越並未言語,單隻是轉過身,持續麵朝著先人的牌位。
父親,妙之本日真的是哪兒也冇去,一向都在府上,且我返來的路上瞥見妙紓的墓碑還好好兒的,如何過會兒妙紓的墓碑便被毀了?總不成能是妙之會甚麼兼顧之術啊!
淳於越聽言竟涓滴冇有駭怪,反而像是在料想當中。
薑妙之冷冰冰的問道:“父親另有甚麼話要問的麼?”
待薑妙之走遠,姬氏也從暗處出來,走至祠堂外,喚:“父親。”
嗬,果然麼?倘若她當真說本身就是殺淳於妙紓的凶手,想必來歲的明天,便是她的祭日了。
他隻是有些不能接管,他的女兒,竟會去掘人墳塋,毀人墓碑,何況那還是她的親姐姐,實乃窮凶極惡!
薑妙之見勢,乾脆先發製人,問道:“父親是想問我妙紓姐姐的死,是麼?”
薑妙之回聲進了祠堂,走至淳於越跟前,喚:“父親。”
薑妙之淡然道:“女兒說了,父親果然會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