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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的這些話明顯超前了,但再過幾個月,想必很多人都會明白。
抗日,早在九一八事情後就開端了,不止是東北抗聯在奮戰,不止是十九路軍在奮戰,更有無數不著名的仁人誌士為此馳驅儘力。
關於吳芳吉的奇聞異事另有很多,他讀清華留美預備校(清華大學前身)時,因抗議洋人西席欺侮門生而被辭退,幸得吳宓等人幫助纔有錢離校回家。在回籍途中,吳芳吉又碰到戰亂,因路用度儘,隻得步行乞討,耗時五個多月、繞行三千多裡纔回到重慶,途中作詩七十餘首、日記數萬言。
這就是吳芳吉的詩,其作品以古詩詞居多,常常描述官方痛苦,但也有些半文半白的“新詩”。
“周先生,雨僧(吳宓)兄在信中多次提到你,你的鼎鼎大名,把我耳朵都聽起繭子了。”吳芳吉開打趣道。
劉湘先容的第三位叫吳芳吉,江津人士,雅號“白屋墨客”。
“劉校長好!”
周赫煊抱拳說:“雨僧先生也常常獎飾吳先生的詩作,我對先生慕名已久。”
“呂先生你好!”周赫煊伸手笑道。
“日本人,已經把東北視為他們的地盤,將來,還會把全部中國視為他們的地盤!”
下午四點半,周赫煊便站在操場禮台上做演講,他看著浩繁師生學子說:“前兩天,我見到了盧作孚先生,跟他聊了一些關於日本的事,我們都非常憂心。盧先生客歲到東北考查,寫了一本《東北紀行》,內裡記錄著一些他親眼目睹的狀況。他發明,大連已經成了日本人的大連,船埠、黌舍、商店、工廠、鐵路……到處都被日本人兼併,並且運營得井井有條,擴大速率非常快。盧先生還旁觀了日本人製作的滿蒙資本館,凡是東北所產的動植物,十足被日本人彙集擺設製成標本,各種物產的出產數量被調查得清清楚楚,乃至還列表統計,附有詳細的圖文申明。”
劉湘先容說:“這是呂子方呂先生,重慶大學的教務處長。”
信心!
用陳帥的原話來講,汪雲鬆為新中國培養了三位副總理,這真的是一名傳怪傑物。
呂子方身材肥胖,帶著圓框眼鏡,標準的民國知識分子形象。他是沙坪壩人,也是重慶大學的初創人之一,幾年後重慶大學從菜園壩遷往沙坪壩,跟呂子方有很大的乾係。
劉湘又先容道:“這位是重慶大學留法勤工學院院長汪雲鬆先生。”
精力!
劉湘又先容了幾位,都是些在川內很馳名譽的文明人士。
吳芳吉和吳宓是清華同窗,兩人友情頗深,長年保持著通訊聯絡。
對於九一八事情,當局和軍閥或許反應癡鈍,但不代表統統國人都是如許。汗青上,九一八事情產生後,天下各地包含外洋華人都極其氣憤,繼而建立起各種百般的抗日救國構造。
比如盧作孚,就在九一八事情產生的三個月後,號令建立“重慶救國會”,頒發救國通電,會商救亡對策,鼓吹鼓勵抗日,構造展開捐獻,援助火線抗戰。
呂子方是個全才,身後留下遺作30多種,觸及天文、曆法、力學、聲學、氣象、地動、數學、考古、醫學、生物等諸多學科,被天下科技史權威李約瑟譽為“對中國科技史研討有真知灼見的學者”。
呂子方趕緊握手問候:“早就敬慕周先生大名,明天可貴有幸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