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8【和尚也愛國】[第1頁/共2頁]
周赫煊帶著於佩琛、孫永振登岸,順著禮佛的人群拾級而上。
當然,另有更初級的稱呼,那就是“和尚”和“大和尚”。
李叔同的設法很簡樸,既然呂碧城是被周赫煊忽悠來的,那就費事周赫煊再把她忽悠走。
周赫煊對此非常附和,因為他最討厭的,就是操縱宗教信奉來斂財。
李叔同把事情交給弟子措置,帶著周赫煊三人直奔梵學院,說道:“此次聘請周先生,實在是有些冒昧。曼智(呂碧城)居士說,周先生對佛法很有研討,貧僧正想劈麵請益。”
“碧城先生也在南普陀寺?”周赫煊問。
太虛大師已經蟬聯兩屆方丈,客歲任滿離職,現在正在南邊各地宣講佛法。其演講內容格外成心機,比如《佛化與當代中國》,他常常教誨梵學院的師生,要愛國愛教,建立為國度、為佛教的興亡而獻身的精力。
大部分來禮佛的信徒,都帶著豐富的禮品。即便是底層窮戶,也常常捧著一小灌香油。這些說白了就是送給佛祖的生日賀禮。
周赫煊坐著輪船來到廈門,又換乘舢板踏浪而來,終究到達五老峰下的南普陀寺。
於佩琛說:“另有佛教的教義,讓百姓意誌低沉、逆來順受。如果大家都信佛,中國就有救了,日寇將等閒的占據中國。”
相傳,佛祖出世之時,一手指天,一手指地,謂曰:“天下地下,唯我獨尊。”因而六合為之震驚,九龍吐水為之沐浴。
周赫煊解釋說:“不管是上一任方丈太虛大師,還是現任方丈常惺法師,又或是正在清算梵學院戒律的弘一法師,這三人可都是主張愛國抗日的。”
“恰是。”李叔同固然早就斬斷塵緣,不滯外物,但提起呂碧城還是忍不住苦笑。
舉目望去,隻見參佛禮拜的信徒,從海邊一向延長到半山腰。很多虔誠的善男信女,乃至走幾步就要跪下叩首,彷彿如許才氣顯現出本身的禮佛之心。
“有甚麼不一樣?”於佩琛不解問。
一起上,既能看到穿金戴銀的富朱紫家,也能發明衣衫襤褸的底層布衣。有些人麵龐莊嚴,不敢在佛誕日這天暴露涓滴的不敬;也有人嬉笑打鬨,把參佛禮拜當作了郊玩耍樂。
這類愛國大和尚,周赫煊不得不平氣,完整當得起“大師”的稱呼。
呂碧城一個女人,嗯,一個女居士,整天待在和尚廟裡像甚麼話?
周赫煊不予置評,笑問道:“永振,你如何看?”
“大和尚安好!”周赫煊上前合十道。
對削髮人,普通該稱呼其為“法師”,但千萬不成直呼法名。比如見到李叔同,喊一聲“法師”便能夠了,也可稱“弘一法師”或“師父”,絕對不要直接喊“弘一”,因為這是非常不規矩的行動。
“讓我在梵學院做演講?”周赫煊刹時懵逼,他可跟和尚們冇打過交道啊。
於佩琛有些不成置信,她如何也冇法將和尚跟救國聯絡在一起。
直到抗日戰役全麵發作,太虛大師當即辛苦馳驅,號令天下佛教徒行動起來,投入到抗日救亡活動當中。他還頒發《電告日本佛教徒書》,但願日本佛教徒以戰役止殺的精力,製止日本帝國主義的侵犯戰役。同時又構造“佛教青年護國團”,主動插手救護、鼓吹、捐獻事情,乃至直接參與到抗日地下鬥爭當中。
農曆四月初八這天,是佛祖釋迦牟尼的誕辰,信徒們稱之為“佛誕日”、“佛誕節”,最支流的叫法是“浴佛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