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抱了我好一會兒,才放開我從手中變出一個玄色的冊子。
方北宸雲淡風輕道:“直至天荒地老、海枯石爛,你都將是我方北宸的夫人。 ”
我白了他一眼,將手上的表摘了下來,又連帶著阿誰翡翠鐲子一起,放入了裝著水藍色連衣裙的箱子裡。
我笑著答道:“如果你問的是你家夫人,那麼她會奉告你,她現在缺一塊腕錶。”
他明天穿了一件白襯衫,看上去精力不錯。我笑著和他打號召:“景教員,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