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 故人[第2頁/共3頁]

“快彆如許說，早傳聞mm捐軀護主，我們府中高低感激都還來不及，怎會怪mm？”凝純忙道：“這一起來，當真辛苦你了！”

“哎，話不是這麼說，”凝純笑得如三月東風，“姐姐也是聊且問一問罷了。咱姐妹雖常日裡訂交未幾，但我見著mm便覺靠近，也不怕mm嫌我長舌了！我且與你說，方纔在側妃那處，她彷彿有提起過，想將你配與殿下，才子良緣呢！”

凝純便不再持續待在她屋中，道：“mm既然還未用飯，姐姐便不滋擾了，免得壞了你的興趣！”

察罕輕拍著她的背，“彆哭了……”

納仁海珠望了她一會，不知是否在辯白她話的真假。很久，緩緩舒了一口氣，道：“我知你的意義了。你也莫要多想，殿下性子雖清冷些。對待身邊人倒是刻薄，若真是……那也是你的福分。”

凝純試著叫她，“阮mm？”

――公然人不成貌相，這女人與玉菱一個模型裡刻出來的，長了一副中原人和順可兒的邊幅，怎的說出來的話倒勁爆非常，還“才子良緣”？

“可不是！”納仁搖點頭，道：“所幸一起雖凶惡，到底安然無虞。”

公然，凝純說了半天，終究轉到了正題上，開口道：“你此次但是立了一大功，不知是否想好要何犒賞？”

凝純彷彿有些絕望，也隻一瞬而過，後便笑了開來，“我這是見mm返來，太歡暢了，才說出了這很多渾話。mm若不愛聽，休要放在心上，隻當是雲煙過耳！”

她手中固執烏木銀箸，看著一桌子的魚肉時鮮，索然有趣。

“疇前你還說過我與察罕呢，”她沉默了半晌，道：“現下卻換成殿下了。”

阮小幺半張著嘴，一臉訝異。

她不止一次發明、又不止一次彷彿初覺，兩人之間相隔的間隔是多麼悠遠，彷彿一條枝椏浩繁的山脈橫亙在其間，不是這個困難，就是阿誰停滯。想的多了，真要讓人抓狂。

阮小幺牽著他的手，按在了本身鎖骨的位置，有些微微疼痛的處所，道：“傷在這處，不過寸許，現在養了已一月，不礙事了。”

兩人皆笑了一笑。

一把被一隻廣大暖熱的手掌捂住嘴，一個再熟諳不過的聲音在耳邊輕聲道：“噓……是我！”

阮小幺道：“護主乃是奴婢的應做之事，哪敢要甚麼犒賞？”

阮小幺心中暗笑，她自個兒都還冇覺著呢。

她長長抽了抽鼻涕，抹淚，模恍惚糊看疇昔，這才問道：“你如何會在這裡？”

“殿下喜好我，便天然能夠寵幸；不喜好我，生殺予奪也隻在一念之間，哪有我說話的份？”

“為何？”

阮小幺低頭一晌，問道：“府裡頭都曉得了？”

“mm回府後未去處姐姐問安已是失禮，姐姐倒還親身來了我這地兒，叫我心中好過不去！”她道。

脆嫩聲音的阿誰是納仁海珠臨時指過來服侍的；輕柔聲音的倒是好久未見的凝純。

兩人酬酢了一陣，阮小幺主動問道：“側妃近些日子可好？”

她起家告彆，阮小幺要去相送，被她按住，笑道：“你好好坐著，養好傷纔是端莊！”

阮小幺自又是推讓不已。

“察罕……”外頭有丫環守夜，她捂著嘴輕聲哭，將腦袋又抵在了他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