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五石散[第1頁/共2頁]

寒冰子聞言大怒，恨恨說道：“這禽獸！又來風險世人。”很久，又問道：“敝友用這五石散多久了？如何用法？”

楊雲聽了也感覺局勢嚴峻，便問張國柱：“皇上本日可有傳賈德明療疾？”

楊雲道：“還得想個萬全之策，將其從皇上身邊弄走。隻是這妖道道法高強，聽寒冰子道長口氣，他是不敵賈德明這妖道的了。”

楊雲自懷中取出那靈藥，說道：“前些日子有緣得了這甚麼丸藥，說是道家祛病靈藥，我們兄弟不明就裡，特來請道長瞧瞧。”

寒冰子成果丸藥，捏了捏，又嗅了一嗅，最後伸出舌頭舔了一舔，立時鮮明變色，說道：“楊公子速將這東西扔了。”半晌又說道：“不當，不要被不明之人拾了去，還是毀了罷！”

寒冰子道：“想必張公子是曉得此物之害的。那便千萬不成誤服！就是這施藥之人也不成再有來往。”

張揚道：“年翻戲萬不成莽撞，且不要讓皇上曉得。驚了駕，也不是玩的！”

張國柱道：“約莫也有小半載了，每日隻是過上幾個時候聞一聞。道長可有解方？”

張國柱答道：“隔三差五會有，常日裡每過上幾個時候便聞一聞那妖道的靈藥。”

寒冰子道：“萬幸！再過上一個月，鼻嗅便不管用了，非得服用不成。今後千萬不成再聞，如果便利，可請貴友移了尊步，待貧道為他漸漸調度。”

張揚也變了色，問道：“但是唐時孫思邈所雲‘遇此方，即須焚之，勿久留也’的五石散？”

兩位哥哥聽他二人說的駭人，都是一頭霧水。張國柱便問道：“五石散究竟是甚麼東西？”

三人點了點頭，心中還是有些後怕。寒冰子忽又說道：“對不住得很，貧道未能束縛好師弟，給貴友添難了。”他又長歎一聲說道：“可歎貧道道行不敷，不能除此大害。我這師弟妖性難改，不除他畢竟是我師門一大不幸。”

楊雲又挽留了一番，無法他去意已絕，也就不便強留，看著他飄然出門去了。

說完這話，三人就此彆過，各歸其家，不必細表。

隨後，三人同去了楊雲府上，計議了一番。張揚感喟道：“我們兄弟三人算是惹下了潑天大禍了，引了賈德明這妖道進宮，現在養虎為患，如何是好？皇上雖對他有幾分防備，現在倒是離不開他了。”

三兄弟因而起家，道了謝，說好了這幾日便請為崇禎診視，告彆拜彆。

寒冰子點頭道：“五石散又稱寒石散，興於魏晉，消於盛唐，為禍世人五百年不足。初時為我三清道家煉丹偶的，服後其神亢奮，通身發熱，不畏酷寒，不懼痛苦，世人視為祛病珍寶。久用則其害儘顯，短折夭壽，身虛體疲，意亂神迷，一日不消，生不如死，喪命者數不成數。道武帝、獻文帝皆因服散成疾。世人漸明此物之害，唐時孫思邈痛斥此物之弊，由朝廷明令禁食，後漸滅亡於世。”

楊雲歸到家中，寒冰子正清算行裝，見他返來，頓首道：“天下冇有不散之宴席。這些日子多有叨擾。楊公子，貧道就此告彆了，他日有緣再見！”

寒冰子淺笑道：“削髮人講究清淨修為，如果迷戀這世俗享用，貧道便不入這道門了。前些日子聽楊公子提及賈德明這禽獸在都城四周，貧道也不會走遠。城南清風觀甄道善於貧道有些友情，楊公子如果有事，便到那邊去尋我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