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四章:經筵講官[第1頁/共2頁]
“那天張貞觀的確冇有欺瞞殿下,他的動靜的確是從彰武伯處得知的,這位彰武伯楊世階在京中勳戚當中非常低調,算不得甚麼顯赫的世家……”
不過如此一來也好,有了這一層乾係,或許費甲金能夠幫得上他也說不定。
也不怪方從哲謹慎,朱常洛和崇信伯府的乾係,朝野高低都清清楚楚,朱常洛還不是太子的時候,便多蒙崇信伯府互助,方纔多次度過危難。
乃至就連前幾日奏對的時候,朱賡拿出的來由也是,三大營占用太子過量的精力,乃至於經筵不可,政務難習。
這麼一來,東宮在朝局當中的影響力必定會大大減弱,而連帶著他們這些東宮屬臣的日子也一定會好過……
恐怕不但天子會有如許的設法,便是一貫支撐朱常洛的朝臣,也會有如此疑慮。
不過……
李廷機便上前,拱了拱手開口道。
隻是可惜的是,自楊信以後,彰武伯一脈再無勇猛善戰之人,傳至楊世階,已是第六代彰武伯,在這京師勳戚當中,算是混的不上不下,平素低調的很,也冇甚麼值得在乎的處所。
“殿下賢明!”
二十餘年,令西北靖平無事,始以彰武伯封之。
遵循事理來講,經筵的講官都是從翰林當中遴選,逢大經筵,則由六部主官和內閣大臣親身主持,算是分量很重的差事之一。
一個碰到困難就退避三舍的太子,真的是儲位的合適人選嗎?
彰武伯並非是如魏國公府那般的建國功臣,也不是如同定國公府般的靖難功臣,初代彰武伯楊信,為名將楊洪之侄,自幼隨叔父交戰疆場,楊洪戰死以後,楊信代替叔父鎮守西北
麵前之難和今後之聖心,究竟孰輕孰重?誰也難以定論……
方從哲話說了一半,似是有些躊躇,頓了頓,方纔說道。
所謂經筵,漢唐以來帝王為講論經史而特設的禦前講席,宋朝始稱經筵,說白了就是春秋時坐而論道的延長版本,到了明朝,特彆看重經筵之製。
如果蕭規曹隨,順水推舟,不持續在三大營的事情上插手,便能夠避嫌,起碼在天子心中,不會再持續猜忌朱常洛是否會藉機把握兵權,但是如此一來,必將會在天子心中留下脆弱無能的印象。
“李先生,經筵之事是本宮忽視了,請先生去告訴朝臣,明日便重開經筵,不過先前的那幾位講官辛苦奔勞,就安息幾日吧,明日的經筵,由韓先生來主講!”
“這彰武伯和崇信伯乃是世交,前次雄師出征倭國,軍費籌集名單當中,便有彰武伯的名字!”
朱常洛微微一笑,目光落在了韓爌的身上,道。
但是對於太子本人來講,這卻不是甚麼功德情,那幫大臣尚且會輪番歇息,但是作為太子,倒是要每天淩晨,都在經筵上聽他們講經論道,實在不是甚麼享用的事情。
而此次的彈劾事件,較著和彰武伯脫不了乾係,而彰武伯和崇信伯交好,這話從方從哲的的口中說出來,未免有相互攻訐之懷疑,故而他也是非常躊躇。
不過經筵一事,畢竟是躲不疇昔的,朱常洛可冇有老爹的魄力,畢竟他隻是個太子,還不是天子。
朱常洛的眉頭一皺,倒是冇有推測此事會牽涉到費甲金的身上。
如此各種,固然韓爌冇有明說,但是世人又豈會想不到!
“回殿下,已經調查的差未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