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風起(4/10)[第1頁/共2頁]
“你說的不錯,每次外朝的那幫大臣鬨起國本,天子慣常的體例就是服個軟,然後拋出另一件事情來轉移朝臣的重視力!”
收回已經飄遠的思路,朱常洛倒是將心機收回到閒事兒上。
“鄭妃那邊不消擔憂,你且去永年伯府一趟,奉告那邊,能夠脫手了!”
放動手中的筆,朱常洛笑了笑,開口道。
以是連篇累牘的上書彈劾,也就是應有之義了,如此大的事情,呂坤一人明顯不敷以停歇朝臣的肝火,故而彈劾的重點就轉移到了皇親鄭承恩以及呂坤翅膀的身上了……
書房當中,王安看著朱常洛在一張白紙上寫寫畫畫,一邊研墨一邊開口問道。
“殿下,奴婢不明白,您不是說皇上最長於用彆的事情轉移朝臣的重視力嗎?如何此次……”
至於禁足甚麼的,不過是一時稱心罷了,朱常洛此次的打算,是全麵打擊鄭氏一族在朝中的權勢,從而換得一段陡峭的時候,來讓本身展。
這一點從明末便能夠看的出來,崇禎剛一繼位,朝臣就連黨派之爭都不顧了,搶先去彈劾魏忠賢,騙的崇禎把部下的寺人一窩端了,成果到最後韃子入關,那幫大臣一個比一個投降的快,反倒是幾個寺人,跟著崇禎共赴國難,不得不說是一個極度諷刺的事兒!
可惜的是,大明朝的文官固執的很,不管甚麼大事兒,隻要一處理,絕對會回身返來持續和天子死磕國本。
不錯,這此中固然有內幕,但是起碼大多數朝臣都是不曉得的,他們看到的就是因為呂坤,竟致京畿之地生民變,如此大事,豈可等閒作罷!
至於比來京中生的錦衣衛和東廠械鬥之事,都冇能壓過這場風波,不過想想也是,錦衣衛的事情固然牽涉出了礦稅之事,但是這礦稅收的也不是他們,而是處所豪紳,和他們冇甚麼乾係,加上天子認罪態度傑出,戔戔三天的時候,便詔將此次礦稅的一乾人等具下詔獄,嚴懲不貸,以是朝臣的重視力,天然也就再度回到了呂坤一案上麵了。
“回殿下,今早宮中就傳出了動靜,說是昨日的行動很勝利,鄭氏公然毫無防備,掉進了我們的圈套當中,不過可惜的是,昨兒太後孃娘招了鄭妃去宮裡,免了她的禁足!傳聞……還是皇後孃娘給求的情!另有一點就是,皇上回宮以後,伶仃召見了陳秉筆,傳聞兩人談了好久……”
“你細心想想,此次生的甚麼事兒,觸及的又是甚麼人?錦衣衛和東廠!一個是天子親軍,一個是天子家奴,說白了,是天子的親信窩裡反,他就算是再不想和朝臣扯皮國本,也不會讓朝臣把手伸進這攤子事兒內裡的!”
“宮裡那邊如何樣了?可傳出動靜了?”
朱常洛手頭冇有司禮監如許的機構,隻能親身上陣,漸漸培養王安的政治敏感性,為將來做籌辦!
皇後那邊,的確是朱常洛的意義,歸正既然天子已經去看望過鄭氏了,估計她禁足的日子也就差未幾到頭了,還不如把這個功績攬在王皇後的身上……
即便是後代如魏忠賢這等權傾朝野的大璫,也是被崇禎一道詔命給免了職,終究成了過街老鼠,大家喊打!
朱常洛微微沉吟,倒是並無不測之色。
本身人如何鬥是一回事,不管孫暹這回有多麼惹怒天子,錦衣衛乾的有多麼特彆,說到底,兩邊都是本身人,或賞或罰,那是天子的事情,輪不到彆人來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