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0.遠交近攻[第1頁/共3頁]

姚節此時湊過來問道：“連大人，本官姚節，受命調查淩牙門都護府大逆案，且就教大人，聖高低此詔但是對大逆案有定論了。”

常天遠頓時神采一變，當即喝止道：“霍大人，你這話有誹謗聖駕之嫌，還請慎言。”

“幾位大人。”淩牙門的東天竺海軍公所裡，以建國伯、嘉議大夫（正三品）、檢校太子來賓（勳五位）、甲等都尉（正三品）身份假職從二品欽命提督東天竺海軍兼掌海防水陸兵馬總兵官的常天遠向神采嚴厲的幾位調查委員發起道。“不管牛明理如何大膽，但既然我朝占了那馬塔拉，彼處便是我朝的領地，天然容不得西夷窺測的。”

“奉天景命，天子詔曰：”把行人迎回提督公所後，擺放好香爐貢案，就聽連姓的正八操行人捧旨朗讀道。“查房雲春以下十九人，拓地外洋，建業四方，功成以後不王不霸，心向朝廷，一意歸附，此大善也。本朝處政最為公允，有功當賞，有過則罰，更無棄子民於外洋之事理。據此，乃封房雲春為世襲土瓦知府、乃封孫暢為世襲丹老知府、乃封高寶為世襲墨吉知府、乃封??????一待各藩就封，當置緬南鎮守府庇佑之，並囑各藩此後不成肆行無忌，若違背國法，自有懲辦。欽此！”

連行人不美意義的跟姚節打了號召，扭頭又跟常天遠說道：“常大人，徐青徐大人交代本官轉告淩牙門這邊，朝廷成心跟佛郎機人構和，此事還請大人籌辦。”

世人有些聽不懂了，鄭克臧一語東、一語西，到底是甚麼意義呢？隻要常天遠的眼睛亮了起來，明顯他是聽明白了――鄭克臧清楚是在表示，隻要彆被監察院抓住現行揭穿出來，主動進取並非是件好事，當然，所謂主動進取也是要看處所的，在外洋可行，如果在本地，誰違背朝廷的大計謀，等閒挑起不該產生的戰事的話，那嚴懲就是必定的。

“當然不是。”連姓行人搖了點頭。“恩出自於上，君王大權豈是戔戔五品官能夠窺測的，隻是牛明理這邊到底是承諾了還是說隻是承諾替西洋三十六家上報，恐怕還得諸位大人查清了纔好定論，至於所謂挑起邊釁嘛。”連大人賣了個關子，比及世人都有些站立不定了，他才持續道。“聖上道，外洋諸國均係蠻夷，蠻夷夙來畏威而不懷德，隻要拳頭大，天然是為所欲為的，細蘭本來也不是荷蘭人的地盤，也是荷蘭人從佛郎機人處搶來的，再之前，佛郎機人也是從本地土著手中篡奪治權的，既然前例在先，畏手畏腳倒是過了。”

既然三位上差都點頭了，常天遠便籌辦命令，俄然一名武官倉促忙忙走了出去：“提督大人，各位大人，方纔船埠傳訊，傳旨的欽差到了。”

東北的戰事暫告段落，喀爾喀蒙古方麵又停頓遲緩，這個夏天，武昌府本來應當是一片承平氣象。但是天竺鎮守府操縱西洋三十六家霸占科倫坡和加勒，並在馬塔拉建立據點的動靜傳來，頓時引來了一場大動亂。

眾官還在揣摩，連行人衝著姚節問道：“姚大人但是總督衙門在淩牙門的最高官員？”

“可佛郎機人正在和紅夷聯手。”說了一半，姚節恍然大悟。“也是，西夷向來妄圖財物，以此引誘，或能夠誘其與紅夷翻臉，朝廷也好行遠交近攻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