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紅福無緣,宜入道人家[第2頁/共2頁]
在這類環境下,連帶著削髮修行的羽士都有著很高的社會職位,凡是羽士,都會遭到信眾的虔誠扶養。
司馬承禎學問源深,小少年杜禎雖似懂非懂,卻也略解心中所惑:“先生之言,高屋建瓴,小子略有所得,感謝先生解惑。另有疑問,不知可否就教先生?
“司馬兄,這可如何是好,小兒年幼,頗得阿姆歡心,如有不測,豈不是令阿姆傷懷,我亦哀思。”
司馬承禎看著風趣,不由哈哈笑了,調侃道:“貧道名司馬承禎,你叫杜禎,如此一來,到是與我非常有緣。”
“子維兄,此恰是我上麵要說之語。杜禎雖於紅福有難,卻於我道門清福有緣,其資質橫溢,蘊有仙根,倒是與我甚得緣法,不知子維兄可捨得?”
“司馬道兄,你這是......”
杜子維也隻好把這件事放下,雖說此事乾係嚴峻,但是十一郎畢竟年紀尚幼小,還是個小小少年郎,遠遠不到燃眉之時。
一來二去,二人卻也結為君子之交。司馬承禎為人開闊蕭灑,卻也不會在這件事上呈現忽略。他既然出此言語,那定然是事亦如此。隻是十一郎倒是本身中年所得,平素裡愛若珍寶,阿姆,老婆也待他與眾兄姐分歧,這一番如果隨了司馬兄,不知阿姆要如何哀痛難過,想到此處,心中不由有些淒然。
“我觀公子麵相,風韻秀慧,乃聰明聰明之相,然其眉心豎紋,有模糊有早夭之兆。眉眼含**,蘊有桃花煞氣,今後餬口不免波折橫生。”說罷,不由長歎一聲。
司馬承禎與杜子維又閒談了幾句,這才把目光投向小少年杜十一郎,招了招手,暖和道:“十一郎,且近前來。”
“司馬道兄但說無妨。”事關季子,杜子維心中略有些嚴峻不安。
唐朝皇室尊道家太清賢人李老君為初祖,封其名號為“太上玄元天子”,是以玄門能夠說算是唐朝的國教了,倍受推許。
“這個......”杜子維不由心下有些犯難。本身年青之時,曾到各處遊學,與這位大名鼎鼎的道家宗主司馬承禎訂交,固然一為儒學之士,一為方外之人,但這卻並無毛病兩小我之間的友情。
想到這,杜十一郎上前幾步,向坐著的二人施了一禮:“嘗讀先生所著之《坐忘論》,其言‘證道登仙,與神合一,散一身為萬法,混萬法為一身,智照無邊,形超有際,總色空覺得用,合造化覺得功’,是以就教先生,何謂神仙?”
司馬承禎長歎了口氣:“杜兄,吾有一事相求,卻不知如何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