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美琴自知他們說不出甚麼來了,走到另一個沙發上坐了下來。
“噢!這一覺睡得可真是舒坦。”安康德從寢室走出,用力的打了個哈欠,隨後又伸了伸腰,拍了拍他那高矗立起的啤酒肚。
隨後而來的陸濤牽著他的兒子晃閒逛悠的走了出來。
“她?她就是自作自受,真是偷雞…偷雞甚麼來了?”禿頂男撓了撓頭,卻如何也想不到那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