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2頁/共5頁]

林清儀和舒明沉默站在一旁。

卓驍喘氣著倒在車門上，驚奇地看著麵前的氣象產生。

卓驍向車窗外看了一眼，一個四五歲大的小女孩兒拽著男人的衣角，在北風中蔫蔫地站著，剛想說話，視野一轉，俄然見小女孩兒手臂上貼了四五張創可貼。

車開進校門，在門口停了下來。

“兩句話說不清楚。”卓驍接過礦泉水，淋上右臂，“內裡不平安，先上車。”

“不可！”舒明道，“你開車累到現在，胳膊還傷著了，必須歇息睡一覺，我去守夜。”

卓驍沿著門口的鐵欄走了兩圈，見四周並無非常，走回車邊，靠在了後座的車窗上。車外壁的冰冷透過後背的衣料傳進衣內，卓驍冇當回事，腿搖擺著，微微仰起下頜。四週一片溫馨，睏乏漸漸襲上來。

“前麵不遠有一片校區，不曉得有冇有分散過。”舒明道，“去那兒看看吧。”

卓驍毫無停頓，身材藉著反衝力彈起，當機立斷削下喪屍的腦袋。

說到這兒，俄然笑了，“就為了一個鍋……他給我做夜宵，成果忘了關火，把平底鍋給燒漏了，差點弄成火警，廚房裡都是煙，我倆一邊清算一邊吵，終究清算完了，他也吵累了，負氣回房間睡覺，我一個委曲就一小我跑出來，一小我在街上走，感受那邊彷彿亂糟糟的，也冇在乎……瞥見家五金店……”

一起無話。

“四周有加油站。”舒明道，“往那邊開。”

“對不起，對不起……”女孩子絞動手，神采惶然，“但是到，到底……”

操場花壇劈麵，講授樓的門敞開著，不竭有喪屍從內裡爬走而出。

內裡呆久了確切有點冷。卓驍活動活動肩膀，把外套的拉鍊拉到最高，連衣的帽子扣在腦袋上，脖子向裡縮了縮。

男人一身玄色大衣，灰色的領巾緊圍在脖頸上。左手插在大衣的口袋裡，右手帶著玄色的手套，滿身高低隻要臉露在內裡，模樣卻在黑暗中恍惚不清。

卓驍冇說話。

“求求你了。”男人寂然道，“我們在這裡等了兩個小時了，天這麼冷，孩子還這麼小……求求你了。”

麵前的喪屍俄然燃燒起來，手仍然掙動著，頭髮刹時燒焦成灰，身材垂垂伸直，焦黑，萎縮著倒在地上。

“冇事了。”卓驍鬆了口氣，聲音讓兩人都回過神，“先回車上。”

車下了高速，開進了郊區。路邊的燈光垂垂消逝，四週一片烏黑。折騰到現在，統統人已經筋疲力儘。嫣嫣已經在中年男人的懷裡睡疇昔，卓驍重視著身邊的動靜，看了眼表，已經是淩晨四點多。

冇有人接。

血滴滴答答順著右臂滴下來，流進手心，染紅了木質的刀柄。

“我們坐車走，”舒明顫聲道，“我們幾個坐車快走。”

降下車窗，那男人向後座瞥了一眼，壓上麵上的焦炙，誠心道：“同窗，能不能載我們一程？就我和我女兒，我們的車拋錨了，如何都策動不了，大半夜的，冇有人修車……”

“放開！”林清儀完整聽不出來，擺脫著卓驍的手，“我得歸去！”

“奉求你了，我們就兩小我，小孩兒不大，不占處所的。”男人搓動手，一手把住了車窗，“我女兒能夠坐我腿上，我們就跟一程，奉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