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進擊的黃忠[第1頁/共2頁]
滇吾認出了領軍之人是韓遂的一個部將,當時到燒當羌來借兵也是此人出麵,他大喜叫道:“閻行,救我。”
天神彷彿聽到了滇吾的禱告,在湟水的另一側,呈現了一支數量龐大的馬隊。跟著間隔的拉近,滇吾垂垂看清這支馬隊全都身穿黃色的叛軍禮服,隊中一杆閻字大旗頂風招展,彷彿帶有無窮的威勢。
滇吾現在如同死裡逃生,滿身繃緊的神經全數放鬆下來,他淺笑著勒馬轉過身來:“我讓你再追……”俄然,他的聲音愣住了,兩隻眼睛如死魚眼般高高凸出,死死地盯住本身胸口的箭桿。
黃忠淡然地看了他一眼,心想你能追得上我再說吧,他催動踏雪烏騅,幾近是旋風普通立即在閻行麵前消逝了,把閻行氣得哇哇大呼,隻得叮嚀人清算起滇吾的無頭屍身,直奔麴家堡發兵問罪。
黃忠回到麴家堡的時候,堡中哭聲高文哀樂四起,越靠近麴家主宅,哭聲越是濃烈,氛圍中彷彿有一種凝得幾近化不開的哀痛在緩緩活動。在主宅內裡,上身精赤的秋明被人綁在門口的老樹上,一樣上身精赤的麴演手持馬鞭,一邊大力抽打他一邊大聲罵道:“你為甚麼害死我姐姐?你為甚麼害死我姐姐?”(未完待續。)
滇吾不住謾罵著,那裡來的這個瘋子,漢人不是一向在說窮寇莫追嗎?如何就必然要往死裡追我呢?莫非我和他有甚麼深仇大恨?算了,這些年殺的人太多了,有幾個不認得的仇家也很普通。天神啊,你為甚麼不降個天雷把阿誰老頭劈死,或者讓他舊傷複發心肌堵塞頓時中風小兒麻痹,隨便那樣都行啊。
但是明天,當瞥見麴容無助地在本身麵前流血而死時,黃忠瞥見了她眼中激烈的不捨和巴望,就好象黃敘臨終之死透暴露的眼神一樣,同是一樣的芳華韶華,同是一樣的滿度量負,為甚麼在生命即將盛開的時候卻俄然殘落了呢?在那一刻,黃忠彷彿讀懂了麴容的眼神,她不想死,她想活,她另有很多事要做,她另有很多光陰要去享用。
黃忠不是華陀,他對麴容的傷勢無能為力,正如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黃敘流連病榻,最後抱恨而終一樣。對於看不見的病魔,黃忠或許真是束手無策,但是對於一箭取走麴容性命的滇吾,黃忠卻毫不肯放過,或許,這是對這個早逝的女人最好的慰籍吧。
但是滇吾已經被嚇破了膽,完整不敢再給黃忠另一次機遇,兩人馬快,把其彆人遠遠地甩下,很快來到了湟水岸邊。固然河水不深,但是渡河的時候無疑會成為最好的箭靶子,滇吾眼看著對岸有很多燒當羌的族人正在向本身揮手叫喚,卻無一人能夠幫本身處理追兵,心中的委曲仇恨實在難以言表。他長歎一聲,撥馬沿河往東而行,但願能拋棄前麵的這個老將。
就在滇吾遲疑滿誌豪情滿懷的時候,聽到身後傳來一陣馬蹄聲,他覺得是哪個族人能跟得上他的馬速,轉頭一看,竟然是個漢人老將緊緊追了上來。滇吾奸笑起來,那匹踏雪烏騅竟然能趕上本身的獨角烏煙獸,可見也是一匹可貴的寶馬,不過這老頭竟然敢單獨追本身,這不是給本身送馬嗎?
滇吾放慢了一點馬速,悄悄抽出本身的大弓,籌辦一箭把來人射死。誰知他方纔慢下來,一支羽箭就擦著他的臉頰飛疇昔,颳得他的臉火辣辣地疼。滇吾大吃一驚,這老頭到底是箭法好還是運氣好?隔著這麼遠都能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