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正與邪[第1頁/共3頁]

常小飛本偶然與這些報酬敵，更冇想著傷害他們。但是這幾人脫手，俱是不留餘地的伎倆，並且乃是夾攻而來。危急時候，常小飛讓開幾人的進犯，左手夾住了一人的劍，右手夾住了一人的刀，一用力，刀劍俱斷，但兩人持斷刀斷劍直刺常小飛，顯是不要命的伎倆，並且此時身後的刀劍也已向他而來，常小飛乃繞開這一斷刀與一斷劍，伸出擺佈手兩指，戳向兩人胸膛，兩人慘叫一聲，常小飛一個翻身，翻到了遠處，躲過了身後四人的刀劍，那兩人已倒在了地上，立時身亡。

鐵琴先生道：“四位豪傑，且將兩位豪傑安葬了吧，這裡交給我就行了。”

常小飛道：“甚麼是公理，甚麼又是險惡，在這血腥的江湖，我亦殺了好些人，我又能不能算得上公理之人？這些人忠邪不辯，就妄下殺手，他們莫非是公理之士？”

周正正色道：“實在，冇有甚麼公理，亦冇有所謂的險惡，在江湖，隻要當你具有統統的時候，當你超出統統人的時候，你所說的就是真諦，這事理你是否會懂？”

鐵琴先生一聽洪荒，心下策畫，立時就躍身而起，消逝不見了。

那大漢實在已然曉得並非常小飛的敵手，之前還要顧著麵子，現在見鐵琴先生如許說，亦有了台階可下，立道：“既然鐵琴先生如許說，我等亦冇有甚麼說的，告彆。弟兄們，抬上兩位兄弟，我們走吧。”這四人兩兩抬起了一人，朝著林外走去。

常小飛正要說話，周正又道：“我能不能殺你？”

鐵琴先生臉現驚懼之色，但很快規複了安靜，道：“如何，周諸葛要替他出頭不成？”

常小飛已跪倒在了地上，正在這時候，卻聽一人道：“鐵琴先生自誇公理仁厚之人，卻也會如此厚顏無恥地對於一個長輩，當真讓江湖之人嘲笑。”隻見一白眉毛的中年人已站於常小飛的身邊，恰是白眉諸葛周正。

常小飛道：“我已經懂了。”他的眼中燃起了一片火焰，乃是涉世未深的純真又異化了幾分難以描述的色彩，竟是說不出的駭人，這色彩在周正的眼中亦能看到，隻不過周正眼中的這類色彩較常小飛更深。

周正道：“你若已認定殺人是極難的事，那麼你不管如何都學不會殺人。”

那四人見兩人已死，一齊喊道：“好兄弟，走好。”乃齊身向常小飛而來。這時，隻聽一人道：“四位豪傑且慢。”四人剛停止，已見一白鬚操琴白叟站於身前，四人中為首一大漢道：“本來是鐵琴先生。”

那大漢道：“但是，我兩位兄弟已死於他的手裡，我四人誓與兄弟報仇。”

周正負著常小飛，轉眼就到了魔道門，將常小飛扶了出來，乃於一木箱裡取出兩根銀針，紮到常小飛的兩個手指上，很快這銀針就呈玄色，然後取下銀針，找了藥布，將兩根手指包紮了起來。常小飛的神采也變得都雅了很多。

周正道：“但你總會有手軟的時候，你一旦手軟，彆人就有機遇殺你。”

常小飛道：“我既不代表公理，也不代表險惡，我隻是我。”

鐵琴先生怒道：“你還在這裡巧舌如簧，崑崙六傑已有兩人死於你手，你另有甚麼好說的？”

常小飛道：“但我不殺你。”

常小飛咬牙道：“殺人本就是一件極難的事，但一旦到了該殺人的時候，天然就能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