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璞玉[第1頁/共3頁]

蒼霽心道連你都不曉得我是誰，它如何……不對。

“做先生呢，講究的就是耐煩。”蒼霽懶洋洋地說，“我講得不差吧？說得清楚明白。想再聽詳細點，就多叫兩聲哥哥。”

“擱誰懷裡誰都想逗著玩兒。”蒼霽說，“這沙子裡摻著血，昨晚有邪魔來過這兒。”

爽的清楚不是他，他卻汗流浹背。

蒼霽盯著他，聽他喘氣漸平，白淨的臉枕在烏髮上，望著本身，巴巴的有點不幸。淨霖腿腳發軟，他昔日跟人打十場架，也抵不過這麼一場手指底下的玩弄。

淨霖凝目而看，河麵上的屍身皆溶解殆儘，一具都不剩。不但是河道，鎮中的屍身也都一夜間消逝了。

“曉得得晚了！”蒼霽撐身察看著他背上的紋路，嘴裡還道，“混賬另有個弄法，叫你騎上來，愛麵著我就麵著，想靠懷裡就揹著，歸正坐下來，腿一夾，就顛得聲色春浪。”

血海的目標，一向都是淨霖！

“這便成心機了。”蒼霽說，“貪相放不下，惡相性嗜殺，血海又正逢渡境關頭急需修道血肉，卻無聲無息地繞開了。莫非邪魔也這般體貼，曉得不能叨擾我言傳身教。”

“被‘他’吃掉了。”淨霖握緊劍，“邪魔留下屍身，是為了餵給他。”

他音方落，便聽兩人背後的屋裡，傳來“砰砰”的撞擊聲，甚麼人撞在木板上，從沙裡抬出一隻骨瘦如柴的手臂。

淨霖濕熱的鼻尖蹭在蒼霽掌心，像隻不知所措的小野獸。蒼霽挽高他的衣襬，將褲沿往下拽了拽，探了出來。

淨霖脊背跟著呼吸起伏，逐步蜷起腿，不肯讓蒼霽壓著。蒼霽發覺出他的不對，抵著腿頂開他內側，攪了一番。

淨霖餘下的那點禮數教條都“啪”地土崩崩潰, 他狐疑本身生了病, 竟有些記不得疇昔學的東西。他埋頭不成, 反倒磕著了腦門，撞得眼冒金星。滿腦筋都是“床笫之歡”四個字，攪得他又一陣暈眩。

淨霖卻對他豎起食指。

淨霖稍側首，目光在空蕩的沙鎮間轉了一圈，說:“他既然是血海，我們便在他身材裡，一舉一動，一言一行……”

淨霖不作答，蒼霽也不詰問。他們依在這六合寥寂處，靠在這荒廢死鎮中，耳邊僅存對方的呼吸聲。蒼霽垂垂合了眼，似是睡著。淨霖指尖揪著他的衣，卻被蒼霽翻把握了。

但是蒼霽的手卻非常和順，他鬆開淨霖的雙腕，擋住了淨霖正篡奪他剩下半條命的眼睛。

這個猜想的確讓人不寒而栗。

四周突然墮入死寂，連風也止了。

淨霖說:“你慣會誆我。”

“靠這兒承力，頂起來腰擺得像柳似的。外邊我幫你掐著腰，攢著火氣直撞得人前後動搖。綢似的發盪出波浪, 細皮嫩肉的捏起來到處留紅, 含在嘴裡還怕化了, 咬上幾口就想吞到肚子裡去。”蒼霽握著淨霖的雙腕, 壓著他不讓跑, 就哈在耳朵邊燙他、羞他, 覺著他在身子底下一陣顫栗，偏還要講得更下賤些。

“動了情便要熔化, 趴久了手臂酸, 支撐不住如何辦？好說啊, 你如許輕，我單臂就能抄起來，翻個身抱懷裡，讓你陷在臂彎，就能麵劈麵。這會兒你搭著腿，又嬌氣，撞哭了眼裡就碎了珠串，水豆子顆顆地掉。”蒼霽輕“嘖”一下，“非論是痛了還是爽了，固然對我喊出來。不過我們淨霖年紀小又麪皮薄，喜好遮隻手，嘴裡不咿咿呀呀，倒愛哼得像隻貓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