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繼續搗騰[第3頁/共4頁]
“這……這……實不相瞞於公子,我……我大字不識,認不得呢。您稍等,您稍等,我就教掌櫃以後給您答覆。”
“小公子喲,你真是有福了,本店掌櫃說了,你這東西能做的,隻是卻不輕易,時候要五六天,人為嘛,卻要三十五兩紋銀……”他此處,又用心加了五兩,實在是貪得無厭了。
又說劉渙當夜查探完老畫師,但見那人並無告官之象,才折回店裡,到頭便睡。
卻說他那膝下有一支小女兒,年紀十三四歲,恰是豆蔻韶華,名奇瑋。
小廝把劉渙的草圖交給掌櫃,掌故細看之下,本來是要把宣紙做成硬度和柔韌度較強的小卡片呢。
江西撫州、餘乾縣,有一族姓趙的人家居住在那邊。這家人大有來頭,傳聞是宋太宗趙光義的後嗣。乾道二年時候,又出了個進士第一名的人物,便是當年的狀元郎,名汝愚,字子直。
卻說南宋分了“路州縣”三級,中心集權貫穿於每一級彆之間,就連這鉛山縣的知縣,也是朝官擔負,而非隨便插之。
“宣紙?小公子,本店也曾做個一些特彆主顧的買賣,如有要求加工木料的、加工石頭的、加工銅鐵金銀的……你這加工宣紙,我確切是第一次傳聞。但要就此說本店做不出來,卻還斷言尚早,你且說說,到底甚麼個做法?”
終究,趙奇瑋大怒而歸,隻是整天記得那日,在茶社中劉渙驚鴻一瞥的模樣,是歡樂,是負氣都說不清楚。她隻是搞不懂,“為何要寫那樣的東西給我?為何要寫那樣的東西給我?”
也是造化弄人,趙奇偉這女人,從知縣那裡見得劉渙一首“卜運算元”的是非句,是寫的梅花。她一時候感覺來了興趣,七長八短地問起劉渙的由來。
“好啊,你既如此自傲,便和我渙哥聊聊啊,我倒要看看你可否做的出來。”黑娃最見不到彆人這幅模樣,在貳心底,撤除劉渙是“神”以外,其他的都是“螞蟻”。
奇瑋是汝愚之幼女,聰明活波,在父親麵前是個極度乖張之人,一旦去了內裡,就野腳得很了,膽量大,且敢胡作非為。她從小遭到父親的熏陶,對詩詞歌賦,聖賢之書倒也感冒,才調橫溢是談不上的,可經常做些詩詞,卻也不難。
知州的全稱在宋時叫做“權知某軍州事”,“權”是臨時的意義;“軍”便是指軍隊,宋朝的軍在州一級,大多是“廂軍”,即常備軍;“州”則指“民政”的意義。由此看來,這知州但是手握大權的主,管了軍隊和民政,實在短長得緊。
“喲,兩位公子哥,還請看看,本店隻要你想不到的,冇有我們做不到的。”
子直現在正當中年,是人政治生涯中最有乾勁的年紀,他上有老、下有小。
趙知縣年過五十了,是知命之年。他在政治前程上,已無太大的建立,本想申請“祠祿”,但又熱血不冷,總想做點成績,搞點動靜出來,恰好這些年鉛山溫馨如此,既無匪患,也無災荒。倘有考中進士之人,也不是在他的轄地,而是彆的縣城。如此一來,連人才的發掘和培養他都沾不上邊,整日有些鬱鬱寡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