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問天無果、借兵有成[第3頁/共4頁]

“哈哈哈……好！妙極！好一個‘留取赤忱照汗青’，本官準了！”

“那是為何？”

這些各種傳說正如錢理群傳授所統計清算出來的那般，是確確實在地存在於少數民族間的，而他也切身經曆，他們說給劉渙聽的時候，神采都是那般的樸拙，那般的確信無疑。

黑娃氣喘鬱鬱跑來，問他在做甚麼，怎地衣衫不敷整齊，下半身另有“水漬”。

“關頭是我們找他何為？”

黑娃想不清楚“精華”與“糟粕”的道道，給他要了些許財帛，去吃東坡肉。

“哦，你問完了記得來東街找我。”

怪不得，儒家曾講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命、六十花甲耳順、七十古稀、八十杖朝、到了九十則稱合鮐背之年、耄耋之年，若不謹慎活到一百歲，就稱樂期頤……

“兩三百人？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這般龐大的數字，本官焉敢做主，你那所謂的‘要求’也先彆說了，人數太多，本官做不到！”

這趙汝愚就是犯賤，非要搞點文縐縐且大氣澎湃的東西來，他才動容。或許是讀書讀傻了，又或許他骨子裡就是個二.逼。

“我……這個天下到底是如何了……”

“渙哥，你問天，都問了些甚麼？天答覆你的題目了麼？”

“這位兄長，你是要自尋短見麼？”

“我……f.u.c.k……”

比如苗族以為六合是盤古所開，盤古身後，他的五臟六腑化作宇宙萬物，盤古的心是太陽，盤古的膽是玉輪，盤古的骨骼是石頭，盤古的肉是泥土，盤古的毛髮是草木，盤古的血液是河道。

這本不奇特，而令他所感到驚奇的是，他一向以來，從少數民族兄弟那邊，聽來了很多關於六合宇宙和萬物百姓的故事，這些故事遠遠比所謂大漢民族的故事還要出色，最為寶貴的是，少數民族兄弟們堅信著那些故事都是實在的,存在的。

其正要回身去找黑娃，卻見中間適值也站著一個落魄之人，劉渙見他眼神板滯，忍不住動了憐憫之心。

“小子鄙人，向來敬慕參軍之人，故而有個不情之請，想親身去虎帳一趟……能不能……能不能由小子本身來遴選那一百役兵？”

他說河風太大了，不謹慎把“糟粕之物”吹了返來。

“小子不敢！隻是心生神馳與獵奇，再說前些光陰曾與大人稟報過了，小子要建那書院，倒是遺世而立，時候罕見的工程，如果些呆頭呆腦的兵勇，恐成事不敷，敗露不足……”

這統統本來毫無興趣的題目，常常會在夜深人靜之時，猖獗湧上他的心頭，但到底無解，畢竟不過是平常人一廂甘心的意淫罷了。隻是幸虧心底舒坦，天馬行空的生涯中，也能自我慰籍，並感到些許幸運，當又不得不麵對實際之時，又讓生命或是偶爾般地燃儘，也許直到絕頂，便能看到六合、看到眾生、看到自我……

“這又是為何？”

“大人此言差矣，那建學一事，現在卻不是小子私家之事了，莫非大人忘了‘朝廷聖旨’一事麼？”

臨走時還是忍不住要問他一聲，按黑娃的見地，渙哥兒這般神采，就是要發瘋魔病的節拍。

“嗬！你想何為？疆場點兵麼？戔戔建學一事，殺雞焉用牛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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