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莒州群雄[第1頁/共2頁]
除了女真人,紅襖軍和昂揚而起的公眾還對金國的漢人官僚停止攻殺。按《金史》所言,就是“向之倚國威覺得重者,人視之覺得血讎骨怨,必報而後已,一傲視之頃,皆狼狽於鋒鏑之下,雖赤子不能免”。
莒州被於洋所占後,莒南縣的弓馬捕頭劉庭玉趁亂而起,糾合衙役、捕快、弓手,又與縣境的賊盜聯手,殺官造反,占了縣城。這些人勾引裹挾大量百姓,手執兵器,皆穿紅襖,儘屠城中女真人,奪其產業妻女。然後他們派人攜金銀至莒州向於洋投奔,立時成了楊安兒部屬,成了紅襖軍的一部。
在曉薇和小丫頭的諦視下,一團泥巴在孟九成的手中逐步成形。卻不是平常捏的增福相公,也不是當時玄門供奉的三寶尊神(天寶君玉清元始天尊,靈寶君上清天尊,神寶君洞神之尊),倒是一個看起來冇有棱角,形狀飽滿豐腴的娃娃,固然還冇有上色,但已能看得出來模樣。
“有空兒再捏另一個,成哥,你先給他穿衣服。”小丫頭笑得高興,去拿牆邊架子上的顏料。
瞥見孟九成迷惑,孫老闆一臉苦色,唉聲感喟地訴提及來。
這天,吃完早餐,孟九成可貴地坐在屋裡享了下安逸,籌辦等一個時候後練習步隊。
仇官,仇富,紅眼病,這是人們的遍及心機。畢竟大多數人都過得平常,看你常日吃得好、穿得好、家財萬貫、高高在上,哪有不妒忌挾恨的。有了機遇,天然要抨擊宣泄,誰管你為人吵嘴。
“嗬嗬,是一男一女兩個巨人,如許,如許纔不孤單。”孟九成笑著解釋道。
小丫頭被這故事吸引住了,獵奇問道:“這麼短長呀,那如何是兩個巨人,一個不就夠了?”
小丫頭眨著黑亮的大眼,脆生生地問道:“這是甚麼神,象個胖娃娃。”
“馬四心黑手狠,殺女真人且不說,常日有些仇怨的,或是眼紅其家財的,也藉機抨擊劫掠。”孫老闆臉上的皺紋彷彿更深了,搖著頭,感喟著,“張家,李家,差未幾傾家蕩產,才保得性命;何掌櫃、趙老闆,不過遲緩了些,便成了刀下冤魂。這,這甚麼世道啊,甚麼樣的傢夥也能跳出來騎在人的頭上。”
“就是胖娃娃呀!”孟九成笑道:“可他也是神,叫大阿福。在好久好久之前啊,野獸出冇,風險人類。人們談獸色變。厥後呢,上天派來了兩個巨人,名叫‘沙孩兒’,山中各種猛獸長蟲,隻要見到他們微微一笑,就會昂首貼耳地投入他們的度量,任其吞食。野獸被打敗了,老百姓就安居樂業了。為了表示感激,也為了鎮山驅獸、避災辟邪,便供奉他們,又給他們取了名字,叫大阿福。”
孫老闆乍見道觀如此模樣,倒是先嚇了一跳。孟九成解釋了一番,他才豁然。隻不過,此次上山送貨,冇有米糧,孫老闆隻是帶了個伴計,趕著兩端毛驢,馱了些孟九成所要的雜物。
金國的赤子,用後代的話實在能夠稱之為鐵桿“漢奸”。倚國威覺得重者,便是那些橫征暴斂、殘暴壓迫百姓的官吏了。
本來楊安兒的軍隊攻取萊陽、登州後,自發已是權勢薄弱,便稱王號,置官屬,立年號天順。進而派脫部下將領分頭攻掠,接踵攻陷寧海、莒州、密州等地,各地武裝見風使舵,不管是賊寇,還是舉旗造反,都紛繁呼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