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第2頁/共5頁]

禾藍剛要接過，老嬤嬤就收回了手，語重心長地對她說，“不要甚麼事情都順著男人，不舒暢的時候就要回絕，不能太慣著他。你年紀也不小了，身材也不是很好，不像他，年青力壯的。現在的年青人真是，一點都不曉得體恤女伴，你連路都不能走了。一會兒我幫你說說他，真是的。”

正在啃一塊玫瑰米糕的白潛停下來，含笑看她，“你問這個乾甚麼？難不成，你擔憂杜彆那小子？”

白潛悄悄啃咬了一下她的耳垂，貼著她說，“你曉得他為甚麼來這裡嗎？”

……

禾藍終究舒了一口氣，對他的怨念少了點。

“彆！”禾藍抓住他的手，支支吾吾的，“……是……那兒。”

杜彆扶著門框，踉蹌著逃開，沿著走廊快速奔逃，彷彿身後有甚麼妖怪。他的神采比來時更加慘白，內心最後的希冀也被消逝了。陽光一瞬即滅，暗中又囊括而來，剛從疆場上返來的滿手血腥彷彿在這個時候更加濃烈了，熏得他透不過氣。

嬤嬤前麵的話，禾藍底子不敢再聽了，幾近是爬著逃出來的，到了門口，還差點滑一跤。中間伸出隻手，及時撈住了她，“謹慎點。”

白潛把手指都擠了出來。她內裡本來就很緊了，現在因為腫脹，內裡變得更加狹小，連一根手指都擠不進。他不由在想，如果現在把他那根插捅出來，那該有多舒暢？

像這類亂世，向來都是落井下石的多,雪中送炭的少。

“哪兒？”白潛一出口，就懂了，目光移到她的雙腿間，撩起了她的裙襬。禾藍伸手要擋，卻被他輕鬆地移開。褪下了她的底褲，他倒吸了一口冷氣。那片柔滑的處所混亂不堪，兩片嫩嫩的花瓣腫的充漲起來，合在一起鼓鼓的像顆青澀的小桃子，色彩更是紅顏地讓他口乾舌燥。

幾天不見，他瘦了一圈，鬍渣鄙人巴團成一片青灰，倒在屋室的角落裡癱坐著，吸著口煙。

禾藍聽出白潛的聲音，昂首一看，公然是白潛淺笑著的臉，晨光中俊美地就像神祇一樣，慘白的肌膚，精美到了頂點的五官，就像一江春水裡扯破開的朝霞一樣濃豔而娟秀。隻是，現在她看到這張臉就想打他。弄得她這麼難受，還害得她這麼丟臉！

“你讒諂他。”答案已經呼之慾出了。

冇有一個夜晚，比那晚更加冗長。

他的目光還在禾藍身上，向來冇有過的震驚。禾藍在貳內心，一向是個很保守的女孩，是需求被庇護珍惜的mm。他冇有想過，有一天她會被彆的男人壓在身下，主動地岔開雙腿求歡。內心有甚麼東西正在破裂，如何也拚集不返來了。

杜彆動了動嘴唇，“小藍……”

禾藍被他的笑容駭到了。

嬤嬤聽後不敢信賴地看著她，“你都快奔三十的人了，如何也這麼胡塗？女人要珍惜本身，別隻顧著一時利落……”

禾藍每次想起這一點，渾身都會發燙。那一夜，也是她這麼多年來最難忘的一夜，乃至還要超越初夜。那一次太痛了，她實在冇如何舒暢。以後因為拜彆，她統統的情感也被哀痛和衝突糾結壓過，遠遠比不上這一夜那麼印象深切。

禾藍已經聽不到內裡的聲音了。

白潛的精力很暢旺，這麼多年的曆練，在刀鋒上行走，他能夠幾天幾夜不睡覺，做個一天一夜當然不是甚麼難事了。苦的是禾藍，早上起來的時候上麵都紅腫了，兩片花瓣都被他弄得變了形。她伸開雙腿看了看，顧不得吃早餐，一瘸一拐地走到走廊絕頂的仆人室，紅著臉向嬤嬤借藥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