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還無人敢這樣摸本督[第2頁/共2頁]
齊淵帝將曆數宣文央救災荒誕的信摔在他頭上。
“你還曉得驚駭?”齊淵帝瞥見宣左相的神采,眯起雙眼,“左相啊左相,你可知朕有多信賴你!你的確讓人大失所望。”
一個宦官,何德何能超出他和沈拂煙放在一起群情?
“是不是想到一塊去了?若都督是個真男人,嗐!”
她縮手縮腳地坐著,裴晏危眉頭微蹙,上前蹲下身拉開她的褲擺。
他忐忑地走進禦書房,瞥見地上四分五裂的硯台時,便知大事不妙。
她坐在裴晏危身側歇息,不竭的有人紅著臉來報歉。
裴晏危哂笑一聲:“現在曉得丟臉了?”
救災那麼傷害,統統的心神都在百姓身上,哪另有精力去管腿疼不疼、癢不癢?
“你本身看!”
“本督身上哪哪都有灰。”
她從他手中抽出小腿,用心站不穩撲到他懷中。
齊淵帝冷哼一聲:“是啊,還覺得他矢語發誓的,有多大本事,冇想到淨整些幺蛾子!”
這個孽障!
彷彿一隻大狗。
宣左相迷惑齊淵帝為何俄然宣他進宮。
裴晏危手上行動一頓,揚了揚眉。
同時還要將宣文央遲誤救濟一事濃墨重彩地寫上一筆。
“你差點害死我們!”
裴晏危恍若未聞,嘴角噙著淡淡笑意,去翻藥箱。
“傻不傻,被咬成如許了。”裴晏危的大拇指悄悄摩挲過那些淤痕,眸色黯了下來。
“另有裴都督,先前俺也罵了您,俺給您跪下了。”
“多謝沈女官,先前是我們有眼無珠了。”
沈拂煙聲音平平,卻再也無人敢不聽她的話。
裴晏危看著她,沈拂煙垂眼淡淡一笑:“從我身上挑下來的螞蟥罷了,桂米拿去用火燒。”
沈拂煙心中猖獗防備,靈巧笑道:“一時手滑了,本來隻是見都督頭上有粒灰,想拂了去。”
“你們!”他捂著鼻腔流下的鮮血,“你們可知我是誰的兒子?”
如何內心想著甚麼,就做了甚麼?
待到天亮了,大水也垂垂褪去,裴晏危回到州府後,第一件事便是向朝廷寫捷報。
“天王老子的兒子來了也該死!”
比及最後沈拂煙上前製止時,宣文央已被打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