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回 惜春作畫 寶釵談心[第2頁/共5頁]

寶釵：“吃了這麼多藥總不見效，再換個大夫嚐嚐。”

秋花暗澹秋草黃，耿耿秋燈秋夜長。

鳳姐又說：“等會兒我開了堆棧，叫人把東西搬出來，你們看有效的就拿，冇有的列好票據給我，可好？這些事必定都是寶玉惹出來的。”

寶釵：“不消客氣，我們說了這麼多話，你該累了，歇著吧。”

平兒端上茶來，賴媽媽說：“你隨便叫個小丫頭倒就行了，女人親身倒，我都不美意義了。”一麵客氣，一麵接著說：“奶奶不曉得，對待小孩子，就得管得嚴些。比如說寶玉。”賴媽媽說到這裡，用手指著寶玉：“不怕你嫌我，現在老爺管你，老太太還不歡暢。想當年，你爺爺打你爹的時候，那叫一個慘不忍睹。不過，你爹不像你似的奸刁拆台，就算如許，也冇少捱打！另有，東府你珍大哥的爺爺也是非常短長的……”寶玉看著賴媽媽一張一翕的嘴巴，內心早就不耐煩了。

兩個婆子答話：“有呢，女人放心。”

探春：“我們來有兩件事，一件是我們詩社的，一件是四mm的，彆的還帶來了老太太的口信。”

連宵脈脈複颼颼，燈前似伴離人泣。

鳳姐笑道：“來的這麼齊，誰下帖子請的？”

紫鵑收了燕窩，奉侍黛玉躺下。黛玉躺在床上，想著寶玉的細心，念著寶釵的好。聽窗外秋雨淅瀝，清寒徹骨，不覺滴下淚來。直到四更，才昏黃睡去。

賴媽媽：“產生了甚麼？說出來我給你評評理。”

寶釵：“你平時吃的太少了，前人說‘食穀者生’，如果多增加營養，或許會好點。”

寶玉他們剛走，蘅蕪苑的一個婆子提著燈送來了一包燕窩，另有一包潔粉梅片雪花洋糖，說：“這糖是入口的，女人先吃著，吃完了再送來。”

平兒還冇說話，屋裡呼啦啦的湧進了很多人，以李紈為首的詩社成員齊刷刷的站在了鳳姐麵前。

黛玉紅了臉：“人家把你當端莊人，你反倒拿我諷刺。”

說完，剛要起家告彆，一轉頭瞥見了周瑞媳婦：“奶奶彆嫌我嘮叨，我就是想問問為甚麼要在府內‘封殺’周嫂子的兒子？”

賴大師的笑道：“奶奶說那裡話。奶奶是有錢人，要賞，順手賞個二三萬銀子的時候就有了。”

平兒：“奶奶們開打趣，我可接受不起。”

賴大師的笑著說：“不是的，我就是來問問奶奶女人們肯不肯賞光去做客？”

已覺秋窗秋不儘，何堪風雨助苦楚！

賴媽媽：“這個不歸我管，他願甚麼時候去就甚麼時候去吧。前天他來給我叩首，我經驗了他一頓：你本年三十了，上托主子的洪福，下托著你爹媽，從小也跟公子哥似的讀書認字，也有奶媽、丫環服侍，你曉得‘主子’兩個字如何寫嗎？是你爺爺和你爹刻苦受累熬了二三輩子才換來了明天的幸運餬口，你必然要珍惜！二十歲的時候，仗著主子的權勢給你買了官，現在又仗著主子家的權勢當了縣太爺。如果你不循分守己，精忠報國，貢獻主子，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寶玉從懷中取出一隻懷錶來，看了看說：“是不早了，我該走了。”

李紈：“你不說我們倒忘了一件事。上一次詩社集會，寶玉在冇告假的環境下，無端缺席，我們都不美意義說他，你說如何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