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第3頁/共3頁]

“今兒天兒這麼好，如何買賣倒比昨兒差了呢？”

聞言，綠鶯抿抿唇，笑了笑未說話。愛令人患得患失。不愛，則不傷。

於掌櫃一躬身，態度恭敬：“回女人話，今兒比昨兒客人多了些。”

頓了頓，想起吳公子，她還是不平：“再說，奴婢瞧著吳公子不是個薄戀人！”

秋雲想了一想，瞠著目，將頭搖得如博浪鼓，綠鶯這才接著道：“從一到萬皆有，恰好冇有億，無億便是偶然。司馬相如的意義是他對卓文君已無情義，合離便合離罷。卓文君收到這封信以後，失聲痛哭。她靜下心來，回想以往兩人的恩愛日子，彷彿曆曆在目。曾經的歡樂，曾經的憂愁，斬不竭，理還亂，因而又在燈下執筆，再次複書，一首《怨郎詩》：一彆以後......你為女來我做男。”

於掌櫃一噎，隻覺被她這句話給頂得，差點冇倒翻三個大跟頭。

聽女人說了這麼多她總算明白了，女人是不想走卓文君的老路啊！但是......她瞄了綠鶯一眼，小聲囁嚅：“女人既然驚駭吳公子飛黃騰達後成了那負心漢，可老爺不是比吳公子更位高權重嘛......”

綠鶯這才恍然大悟，神采便有些丟臉，本來疇前去采買時，人家跟著她，哪是因她繁華才殷勤，底子是——防賊呢！

綠鶯望向窗外一株合抱在一起的連理樹，問著秋雲：“你總說這合歡茶樹既不大又不高，為何不能挪到花盆，養在屋子裡，既可經常賞玩，也免了它夏季受凍，對罷？今兒我便奉告你，不能！我且問你，你為何愛好這合歡茶樹？世人又為何愛好它？”

“卓文君盼著一世一雙人，自是不同意，此詩乃合離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