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他吻進去多深?你允許他進了幾分?[第1頁/共2頁]
經心編的麻花辮,一左一右,與這配房裡的配置,非常相融。
赤裸著一整片冷白的肌膚,後腰處,是一食指長度的蜈蚣縫痕。
周赫蹙眉,發號施令。
一小我立在屏風內,濕紅著眼睛,悄悄看他。
寧幼恩抿唇,豁了出去,軟嫩的小手伸開,貼在他兩側溫熱的腰間。
“擔憂我?”
他冷白的長臂繃緊,蓄力的肌肉線條收縮,“寧幼恩,曉得前幾晚書桉為甚麼要當著我麵吻你嗎?”
她說她冇有。
並不是分不清誰是誰。
是標準好孩子的坐姿。
就算與他多密切的事都做過,可這光天白日下,她臉皮薄,不敢碰。
很久後,床榻上男人清冷,嘶啞的嗓音傳來。
她不但是來奉迎他,還暗戳戳勾引他。
“好。”寧幼恩不敢太用力,挪了好幾下,才挪了一寸多。
這不是反問句。
周赫又下至上端視她。
他現在是個病號,如何折騰隨他。
“左邊。”
猝不及防,女孩踉蹌,直接蹲到床邊,心口虛虛沉浮的曲線,令男人陰暗下統統眸光。
他真的躺到四肢發麻了。
周遭間,儘是女孩身上的甜香。
看得他眸底,心底,腦海裡滋滋冒火。
自她進屋,周赫便發覺到她的氣味。
映在模糊的日光裡,養眼,靈動。
她專注地扯被,動一下,領口歪了,暴露那根細細的玄色肩帶。
“他吻出來多深?你答應他進了幾分?”
“扶我腰。”
【幼恩,下次穿玄色的。】
曉得我身邊站著寧幼琳,各式無法,吻你,摸索你我是不是真的有乾係。”
粉糯的鼻尖滲著微微細汗,白裡透紅,誘人垂憐。
抬臂,勾住她的脖頸,將人帶了下來。
女孩心尖發燙。
他喉音沙啞得短長。
她俯身,當真調試著墊在他身下的被子,不知身火線領,微漏春光。
可麵對男人著精乾冷白的腰身,她無從動手。
看來,他是痛到連簡樸地清算本身,都難。
寧幼恩瞪圓了眸子,腰身皆是麻的。
“往哪挪?”
說要帶一個能止疼的人過來。
寧幼恩一隻耳朵進,一隻耳朵出。
像在聘請著甚麼。
周赫深呼了口氣,隻感覺口乾舌燥。
彷彿在號令著,當時的疼痛程度。
他認定了,葉書桉吻過她。
順著他,不回嘴。
純潔的麵龐,不著粉末,標緻的粉唇塗了唇蜜。
男人的麵孔朝著裡牆,身子底下墊著厚厚的紅色棉被,姿式趴著不動,像睡著了。
寧幼恩的視野停在上麵,胸腔收縮得短長。
他動心的人,是麵前的寧幼恩。
周赫斂神,暗潮湧動。
成果一帶,牽涉到傷口,深深悶哼了聲。
“不如何樣。”他懶懶搭腔。
“縫了五針,得躺半個月,動不了,每天要人服侍。”
寧幼恩錯愕住。
倏然的間隔拉近,寧幼恩半撐在木製的床榻上,侷促著呼吸喚他,“周赫哥?”
寧幼恩半撐著的身子,軟了下去。
站了近十幾分鐘,不動,當然累。
男人盯著她,不徐不慢地將扣在她頸後的手,挪到她下巴處,頂上。
身材難受了幾日,周赫肉眼可見的寒眸帶倦,下巴長出來的鬍渣較著。
而周赫是該有多疼,才受不住,打了麻醉藥。
“周赫哥,如許好嗎?”
他不鹹不淡的話落,寧幼恩耷拉著眼尾摳手。
在周澤惠同寧幼琳的這場荒唐中,她背後的貪婪,也成了不成推辭的催化劑。
“書桉那晚,在海棠樹下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