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回阮家[第2頁/共2頁]
細心看,女子膝間放著一個螺鈿漆盒,暴露在外的手指輕搭上麵,竟腫脹發紫,指甲蓋都缺失了兩塊,非常醜惡。
阮清姝謹慎翼翼地望向自小恭敬的兄長,濕紅的雙眸透暴露了驚駭。
“本來如此…”
這眼神撞得阮清年心臟四分五裂,沉悶得“咚咚”作響,
“爹…”
阮清姝失落地垂眸,抬起手正欲褪上麵紗,
“等等…”
“那…那是甚麼?”
阮清姝聽著,她曉得父兄更想息事寧人。
就連現下跑回宴會,也是不懂事。
還喊!
來賓們無不嘩然,倒吸冷氣聲此起彼伏。
她悄悄點頭。
那是在說,她不該這個時候返來……
“都是老婦那不成器的孫女,非要鬨著去玉山玩,說來好笑,這當姐姐的不曉得讓著mm,兄長怒斥兩句,還負氣亂跑,這才走散了。可使得她兄長和父親擔憂啊,你們瞧瞧,這清年和清鶴都急得滿玉山找她,還落了傷,這丫頭啊,實在是脾氣大了點!”
眾來賓翹首以盼,但瞧著瞧著,眼神紛繁一變。
眾來賓恍然大悟,就差把“該死”寫臉上了。
活像是見了大水猛獸!
阮父朝前走了兩步,又退了歸去,隻感覺麵前的女兒像追魂索命的厲鬼,
討回公道和親人的體貼本不牴觸,但在這阮家竟需求決定。
像好不輕易歸巢的珍珠鳥,雀躍地想撲進父母的羽翼下,汲取暖和。
見阮清姝被推走,宣王妃和郡主心尖泛酸,
就更讓人不是滋味了,有幾位夫人都心疼得紅了眼。
落在發頂的手掌很暖和,垂垂遣散了寒意。
話裡話外都是阮清姝不知好歹,咎由自取,自作自受!
阮老夫人眯著眼也瞧透了這點,再無顧慮,哼笑道:
女子披著月紅色的披風,弱不堪衣,
彷彿在無聲控告:爹爹您如何不來接我回家呀?
“彷彿是阮二蜜斯!”
阮清姝不敢動,怕一動暖和消逝,她又會被丟進那冰冷陰暗的惡夢裡。
“姝丫頭你愣著做甚麼?”
她有一肚子的委曲想要向親人傾訴,但等了好久,她冇有比及父親的擁抱,也冇有比及兄長失而複得的欣喜。
姐姐丟瞭如何另故意機辦生辰宴啊?另有這阮家也真是的,孰輕孰重,分不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