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平宗賊[第1頁/共3頁]

而後，袁本初對收降河南jīng兵終究完整斷念，老誠懇實在自家兵馬中抽調jīng銳彌補大戟士，又與烏桓、鮮卑等求購良駒，改組大戟士為馬隊。

若按河南以往行事，戰後當從統統俘兵中提拔勇悍者，前罪不問，儘充入卒兵。此番剿除宗賊，卻有田豐、鄧季之令在前，不敷兩萬之俘虜，先由其等相互指認，若部曲奴役者可得免罪，勇者選入卒兵，其他發放為民；背叛之大族中人，儘發往河南為罪民，給新遷入的鄧氏一族退役，滿二十年方得減罪為布衣。

待徐晃與蕩寇軍各校、曲趕回懷縣時，城內兵變早平。

以上三選，皆限於年底內定，不然雄師將至。

其他未能逃脫的宗賊之族，蕩寇、虎牙兩軍儘捕其等，男女足有十萬之數，儘押往河南為罪民，分給功民、親貴奴役。

山陽地狹，峽穀浩繁，張晟屯兵與此隻為防馬隊牴觸，然為徐晃八千軍阻於外，自家亦難凸起，一rì後，太史慈領兵亦到，共困張晟。

鄧季之令公佈後，倖存的各豪族俱rì夜召族人議事，隻是難決計。

整rì裡，蕩寇軍都在懷縣城內大肆搜捕叛黨，自郝萌府上搜出與數家豪族來往之手劄，憑這些將來倒能夠按圖索驥，捕殺宗賊人家；焦觸府中搜出與張晟、郭圖之手劄，然已無用處亂起時，韓浩等卒兵少，幾處城門俱無人看顧，百姓外逃者甚眾，郝萌、焦觸事敗的動靜想必亦被他們帶了出去”“。

一戰之威，使得河內豪族喪失慘痛，郡中震驚，畏徐晃、太史慈如虎，競相奔告：“慕安有二虎，不成犯也！”

河南卒兵已近三萬，鄧季乃召回太史慈，獨留蕩寇軍守河內，防袁紹。

城渾家馬是對方數倍，若河南軍攻城，張晟倒是不懼，然徐晃已令人於城外朗讀與郝萌勾連之豪族，言其等論罪當誅，已有河南兵馬往討。

得郭圖回報，袁紹初聞焦觸、郝萌懷縣yù起事時。因公孫瓚雖退守易城，存糧三百萬石，又深掘溝、高築牆，不似還能出城為敵的模樣，然青、冀、幽另有其田楷、單經等很多舊部在，又有太行張燕虎視，他自家不敢輕出，本yù遣顏良統兩萬軍馬南下，呼應河南叛軍與宗賊。審配夙來見不慣郭圖小人之舉，阻之雲：“自董卓亂起。將軍發難，海內來投。士民歡樂，全軍效命，諸侯莫有不從命者！此祖上庇廕，將軍善正之故也！然今謀一郡之地，數千武夫，何留意於yīn私小人輩？素聞河南軍敢戰，張晟統烏合之眾，若焦觸、郝萌事不成，張晟定難敵，則吾兩萬軍蹈麴義覆轍矣！”

自各地宗賊起事，河內狼籍，雖亦有宗賊運氣不佳被蕩滅的，然畢竟少數，其等尚未真正與河南兵馬交過手，往rì搏鬥布衣時儘稱心，隻當自家已是無敵，此時方知何謂jīng兵。

昨夜好一場大亂，城中費、李、王、崔四族十六歲以上男丁儘被韓浩所部斬殺殆儘，婦幼儘俘，與焦觸家眷一併解往河南去。

張晟乃共縣人，共縣張氏於河內本勢大，族人千戶。部曲足上萬。姻親故舊遍及河內。張晟素馳名譽，故眾宗賊推其為首，現在聚眾已六萬餘，卻也知自家麾下良莠不齊，難比河南軍馬jīng銳，平rì裡隻以sāo擾為主，不敢輕與決鬥。

未料徐晃黃曆太史慈，約定時rì往攻後。蕩寇軍輕騎夜出懷縣，半rì多工夫便到山陽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