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不如意[第1頁/共3頁]

“諾！”

恐怕曹操又起往投袁紹之念，荀彧先出聲安慰。

“哈哈哈！吾有諸公，何其幸也！”曹操起家，笑對荀彧等道：“呂布已喪膽，我當敵住其等，不使其出城騷擾，此等諸事，當以緩急計議，由諸公去處！”

鄧季如此放肆，曹營內，曹洪當然氣得火冒三丈，跺足破口痛罵，曹操亦麵色烏青。

呂布數戰倒黴，臧霸等泰山賊寇的外援又失，隻能依托濮陽、定陶兩堅城影響東郡和濟陰，其他諸郡複又回曹操之手，四周流民漸歸攏。

“此言甚善，勿使鄧季小兒兩軍專美於前！”

待在定陶城外耀武揚威一陣，鄧季方饒過兩家，領眾先往汜水關去——老子過幾日再來！

待收得陳簡、雷薄等殘軍，鄧季領全軍進入汝南，再複招攬公眾、賊寇輩。

“吾家世明淨！”張邈道：“呂布雖不敷成事，卻亦有除民賊之功！其不負天下人，吾便不負他！你河南行事如何，吾不能多問，然道分歧不相為謀！”

近間隔下，才見得張邈年已近五十，身軀微有些發胖，隻眉毛甚濃，其他並無甚奇特處，不過人雖被捆綁著，神情卻淡淡的，涓滴不見狼狽。

呂布與曹操之間的戰役鄧季還不想插入出來，此行如此順利，現在他腦中便隻剩掠取人丁的動機，若多來幾次，曹操便複得兗州，亦難療養返來！

“然精兵難求，戰馬亦不易得！”

這題目去歲東時程昱就考慮過，聞言當即道：“各地豪強糧多，其等已懼鄧季往掠，若明公遣使招之為用，來奔者當眾，或可求借其糧秣，養民屯田！”

張邈出言直問道：“如此禮遇，你欲吾降乎？”

因這支龐大步隊呈現，呂布、曹操兩傢俱都謹慎，竟各自出兵，不再爭鬥。

劉備雖名義上具有徐豫兩州，實際上豫州隻占一二郡之地，餘者或為世家把持，或為賊寇所占，或聽袁術號令，皆不能治。鄧季見兗州再難招公眾，乃移師入豫州梁國，籌辦先往招汝南之黃巾賊眾，於穀熟縣外與張邈求來的救兵相遇。

荀彧點頭道：“可行！且初時當征薄稅，隻以河南之半稅征之，民當得利，可阻再流失！”

事農者不知河南除田畝稅外，不征人甲等冗賦，亦無徭役，隻聞兗州屯田，地稅隻要河南一半，又得糧勉強可活，願再行往河南賊人窩去的良民便不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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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德之言，深得吾心！”曹操讚過一句，看著世人神采，躊躇著問道：“莫如傳令郡縣，本州唯纔是舉，不問出身，使豪強來附，如何？”

鄧季還要再勸，張邈已歎道：“何如天下儘多賊輩，儘以暴戾而得權貴，使公理不得彰顯，君子不得善終！”

見世人皆不能答，功曹毛玠上前，語道：“鄧季並無韜略，所憑唯其糧足兵精！前歲吾已勸過明公，當修耕植以畜軍資。如有糧可食，兗州之民豈能輕棄地而遠行？”

曹操之以是要躊躇，乃因這行動對世家甚倒黴，土豪卻當喜，隻是非常期間行非常之事，世家出身的荀彧沉默一會，點頭應道：“此舉亦可！”

鄧季名為救兵，卻已擺明不肯至心互助。隻顧打劫兗州人丁，若由他持續下去。這兗州便奪回另有何用？

卻已是無可何如，張邈已死，隻得令軍士收殮屍身，待歸雒陽再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