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8.援軍[第1頁/共3頁]

阿貴崩潰而去，楊駒父子儘戰死，西縣被團團圍住，城內氐人惶恐，隻是再聚不起雄師來抵當。

果毅校以後，鄧賢緊隨，提及來這還是他任戟騎校尉後第一場真正意義上的大戰，長戟揮動間，總有氐人在落馬，殺得非常暢快。

“殺！”

劈麵雖是數倍之敵，千名黑鐵衛卻俱舉戟齊呼：“本日方得建功！”

當初還在冀州時，鄧季便有過戟卒大破麴義彎刀部曲的戰事，麴氏部曲所用的彎刀，恰是學於羌氐二族。

賈詡此計實在甚險，徐盛雖受命組建武衛軍戍守，此時卻隻得數百卒兵，調出蕩寇軍，河東便已完整無防。為不使袁紹父子得知後出兵，軍中隻張遼、太史慈有聞，其他校尉等一概不知，徐晃受命後，亦是夜行晝伏，不求速達，隻求隱蔽。

仇池氐國滅，天水郡已平，蕩寇軍又急馳歸河東去戍守。清算一番後，鄧季領張遼、太史慈再入隴西討興國氐，阿貴見局勢已去，領部眾逃入蜀中去，隴西又漸得平。

楊千萬欲謊言擺盪仇敵軍心，羌人中會漢語的亦明白，隨之高呼不竭。鄧季黑鐵衛入耳見，氣得七孔生煙，再顯轟隆雷公之聲，厲聲回道：“放你孃的大屁！”

鄧季哈哈笑道：“文和多慮，我自幼行軍伍中，涉險之事多不堪數！料公明不久便將策動，我豈能獨奔逃而擺盪軍心？”

如此連續十餘今後，鄧季方領兩軍整軍出戰。

阿貴以馬鞭指劈麵道：“鄧季軍少，我等兩家各領氐騎驅敵，再使羌騎策應，在後發難，如何？”

“此等土雞瓦狗之輩，有黑鐵衛在，何需懼之？”指著劈麵再說過一句，對方已越來越近，不過百餘丈間隔，馬蹄轟鳴聲早清楚可聞，鄧季回顧典韋道：“破之！”

此戰鄧季大獲全勝，斬羌氐首級過萬，俘五千餘人，自家喪失才三千餘。

威烈軍在左迎戰阿貴，虎牙軍在右迎戰楊駒。五萬人馬未幾時便各絞殺在一起。

楊千萬雖死，剩下的羌人卻與他並無太大乾係，被對方千人行動惹紅眼，仍然圍住黑鐵衛廝殺不放。

便依阿貴之意，兩人各領萬餘騎分擺佈牴觸鄧軍，楊千萬則暫統帶剩下的六千羌人。待機而動。

楊駒、阿貴在陣入耳羌人一起呼喝“誅鄧季”，亦是明白過來，各驅自家軍馬死纏劈麵之敵，不讓對方回援主帥。

以匈奴推及羌氐戰力，麵春結合起的三萬五千雄師，鄧季曉得憑虎牙、威烈二軍或能勝，隻是不曉得要捐軀多少卒兵性命出來。

數年灌輸下來，卒兵早隻以勇悍搶先為榮。今外族在外猖獗嘲辱，自引得大家仇恨難平，俱要出戰，將軍、校尉們每日之事，便是儘力彈壓安撫部屬情感。

羌氐聯軍此時一顆心全係在斬殺鄧季身上，未能發覺北方已有另一股黃煙急突往疆場來。

搶先衝撞入斬殺氐人的，便是已入中年。腮胡更密的車黍！

張遼、太史慈身為將軍。臨陣卻俱搶先，以二人之武勇，相對幾無一合之敵。

楊千萬在後隻能見疆場中灰塵大起，尚看不清楚局勢，不過自思氐人道命貴重，亦不成折損過量。見敵方陣後主帥地點，竟然隻留千人駐防，何不擒賊先擒王？此時場中纏鬥得緊，若本身領軍直往擊其主帥，其等軍當難回救，待奪得鄧季麾旗首級，其軍自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