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0.堅守[第1頁/共3頁]

最後韓遂以漢陽郡作為兩家先破城的彩頭，隻是要逼馬騰先出死力，隻是廝殺到厥後，見南下時才彌補壯丁的馬騰軍實在無能為力，韓遂自家軍馬也下了血本，損兵折將後冀縣城還是堅不成摧。

加上楊秋等留下的步兵，攻城的西涼雄師足有六萬餘，血戰月餘，填出來兩萬多性命，韓遂、馬騰仍隻能徒呼何如。

帳中世人不明以是，無人得救，韓遂隻無能笑兩聲，不再去熱臉貼冷屁股，轉對諸豪強與羌氐頭人令道：“此事就此定下！汝等既攻城倒黴，各部自領騎軍往關中襲擾，暫由楊秋統轄。步兵則留於此，助吾與壽成兩軍破冀縣便可！”

相互防備得短長，韓遂亦不敢留馬騰在西涼老窩。自家獨取司州，走蕭關馬騰不肯意，隻好順渭水流域行軍，過冀縣後，另有陳倉擋在前。

當然。鄧季為防備西涼軍自蕭關南下，之前趙雲的驍騎軍就派駐在涇水邊的漆縣，得標兵報安寧無兵馬來犯，才改調往雍縣協防。

當然，此時冀縣城中威烈軍主帥張遼也涓滴不輕鬆，壓力極大。

成公英擊掌附和：“某亦曾有此意！隻司州軍精銳，又儘為騎，實不敢留張遼於後路！故當以雄師圍冀縣。使偏師入三輔襲擾，逼鄧季用心。難再遣太史慈、趙雲肇事！然偏師過冀縣，另有陳倉，聞今太史慈軍便駐於此，亦需謹慎！”

幫手守城的精乾沒有甲冑，傷亡更大，堆積起來的二十餘縣差役也如此。若不是西涼人向來殘暴，民戶入籍四等民後受惠者眾，韋康、趙昂二人調劑得力，威以重刑的同時許以厚利，張遼不信賴隻憑威烈軍能對峙到現在。

再以後，城中另有讓一對老朋友眼紅而又無法的充沛物質。閻行、龐德已奉令運送過三次箭矢上來，城牆上守軍的箭雨卻彷彿無窮無儘，永久射不完；大多數卒兵身有精美的魚鱗甲披掛，可減免掉戰時的大部分傷害，再加守城的女牆為持，每日傷亡人數老是未幾。

不料聽他誇獎宗子，馬騰倒又記起慘死的妻室與季子，涓滴不承情，轉頭冷冷看一眼垂手立在身後的馬超，鼻腔中“哼”一聲，又自顧閉目假寐。

人稱之關中，便是四關當中，東為函穀，西為散關，北有蕭關、南有武關。散關就在陳倉，也在鄧季手中，可惜這道關隘防備的是漢中張魯的方向，擋不住西涼軍。

馬騰守不住激，終究呈現在議事大帳中。韓遂不顧帳中楊秋等人麵色，先對他道：“諸豪與羌氐騎畏司州卒兵勇，遇事不前。欲破冀縣，尚需你我兄弟使力！”

軍勢雖十倍於敵，然若內部一向扯皮下去，冀縣攻城戰恐怕又演變成之前的狀況，韓遂隻好許下厚利：“你我輪番攻城，每日一換！何家破城，漢陽郡便歸何者，如何？”

以偏師繞過陳倉，三輔將再無險可守，韓遂、馬騰都不信賴鄧季今歲在右扶風趕建成的民屯塢堡和低矮縣城牆真能抵甚麼事。

“喏！”

為應對這一戰，司州運到冀縣城中的賦稅物質充盈不缺，然西涼人畢竟不是紙糊，數萬雄師每日輪番攻城不停止，給威烈軍形成的傷亡也是極大，各校起碼都已戰死一曲以上，耗損最大的果毅校更是過半，隻剩下八百餘騎還可用。

渡河之前。韓遂等肯定行軍線路時，都覺得雄師最好經蕭關入關中，沿涇水直襲長安。但是蕭關在安寧郡，楊秋、成宜掌控中。若雄師經此南下，歸路掐在老兄弟手中，馬騰不肯意，一口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