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9.生隙[第1頁/共3頁]

袁軍方入上黨地界，鄧季親領黑鐵衛與涵養半月多的威烈軍就撲殺上去。如同發瘋的瘋狗般咬住就不放，來回廝殺數遭，從淩晨直殺到天儘墨，袁紹大戟士都折出來兩千餘，雄師方纔得脫。

隻是這時候，因馬超等莫名背叛、曹操侵河南、耗光陰久到處開戰導致四軍卒兵折損甚巨。讓鄧季內心早憋著火氣，他現在已很少再親臨戰事。領兵往援上黨，就是巴望能有一場酣快廝殺宣泄，在上黨聞袁紹軍再南下，一腔邪火便終究尋到一個泄出的口兒。

以河南少年新組軍暗害曹操之前，田豐已有手劄到，戰後又有信至，詳細先容各種籌辦、善後事項。鄧季身在上黨，卻也儘知，河南四個馬場最多隻湊得出八千戰馬，加上百姓中調換一些，才勉強夠此次少年軍所用，現在治下戰馬已不敷用。

曹操已大敗，外族救兵亦毀滅，若驍騎軍再渡河北援，自家就要單獨麵對鄧季幾支強軍，本初公然不敢再戰，雖未給鄧季複書，卻令還在趕路的各州救兵調頭返回本土，他本身也退兵歸鄴城，幷州留高乾駐守。

天下諸侯中，本以鄧季馬最多，到現在也再冇有多餘的軍馬儲備。

多了虎牙軍的膠葛襲擾絞殺，散開去的外族騎想再次調集就困難很多，很多小隊都臨時不能歸建，退出的速率就被拖慢。

四人中最艱钜的就是步度根，他統轄的部族遠不如軻比能，此次也是聽聞閻柔提及有隙的軻比能出八千騎助袁紹，不想伏輸，還用近千老弱充數，很費些力量才湊出八千人，就算換回被俘的近三千兒郎，也是元氣大傷。並且為此次出軍，部族中上等戰馬都已用儘，再無多餘，就算歸去後當即構造人手套野馬時候上也來不及。

隻是鬆氣的同時，連番苦戰下來虎牙、蕩寇、威烈、驍騎、武衛諸軍卒兵折損之巨，也讓鄧季心疼到頂點。

烏桓各部居處在幽州以北，鮮卑居處廣漠，但步度根、軻比能兩部都在冀、並交界，閻柔還算有些知己，未與蹋頓、樓班獨經河內獨逃往鄴城方向，抄近路歸家，而是跟著軻比能、步度根的鮮卑軍一齊北歸。

隻是到河內以後，才發明鄧季治下塢堡各處，河東也是如此，那些漢人農夫連同他們的家財、食品、牲口全躲在堡內，要想有所收成，必須先將那堅固的塢堡外殼敲開，可農夫們仰仗弓弩、木石、沸水等固執抵當，給他們這些並不善於攻堅的頓時兒郎沉重打擊，與之前預期的完整不一樣。

不過步度根家屬世代為鮮卑權貴，外援很多，他的親兄長扶羅韓，是鮮卑中另一大部的大人，權勢還要賽過軻比能，危難關頭，或答應以向他求援。

閻柔領著烏桓鮮卑兩族馬隊南下襲擾，也不肯離袁紹權勢太遠，未入河東，雄師隻在河內尋覓機遇。

田豐也是無語，倒是徐庶苦思一番後，突然驚呼：“袁紹行此事，非隻誹謗龐真與主公，恐欲南下圖曹操也！”(未完待續……)

以小軍隊絞殺，在自家腹內作戰，虎牙軍後勤補給、傷患涵養、諜報獲得各方麵全占上風，優勢時乃至還能夠退到塢堡中去死守待援。烏桓、鮮卑騎隊則一日不如一日，他們南下時隻帶半月軍糧，本希冀靠擄掠補給的，現在擄掠不成，未幾日，軍糧便艱钜起來。

自馬超等叛起涼州，鄧季三麵開戰，高低人等神經無不繃緊，現在西涼叛漸平，曹操大敗於河南，袁紹外援亦儘殲，戰況已漸明朗，總算是能夠鬆下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