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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柔問道：“你們咋過來的？”

魚是長年都有的，削了魚鱗洗了一遍，魚肚子上劃兩刀，抹上鹽，和蔥薑一起在鍋裡蒸。再做個地三鮮，拍黃瓜，山藥木耳，最後做了個素燴湯。這五菜一湯，看上去豐厚也麵子。

顧柔說：“你也不信是吧。說出去大師都不信呢。以是我就說，必定是雙胞胎。”

小婉聽了，思忖了下說：“行，就聽你們的。我去給城裡大夫看看，這內心頭也有底。”

有客人來，天然要好肉好菜的接待，固然金姝好說歹說讓顧柔彆忙乎，可她還是風風火火的捉雞去了。

兩天後，顧柔抱著滿滿，小婉捧著個肚子在村口上了彭大磊的車，和麗麗姐她們一起進城。

金姝朝桌子上一看，說：“喲，這麼多，你說你，這麼客氣乾啥？”

現在他也不知該喜還是該憂。若真是兩個，當然是高興的，多少人冇這運氣呢，這說出去，多惹人戀慕！可這女人生孩子，就即是一隻腳踏入了鬼門關，小婉還平生生兩個，能不發慌麼。

金姝也說：“平常四個月的時候冇這麼大的，要我說，你去城裡給大夫看看去。若真是雙胞胎，也好早做籌辦。”

“玩夠了不？玩夠了我們歸去了。這日頭也往西邊走了，返來路也長著呢。”金姝看了看窗外，跟顧柔小婉兩個說。

兩人把人送走，回到屋子裡。顧柔說：“你去歇著，這兒我來清算，要躺會兒不？”

秦大夫說話，小婉敢不信？她又問了有身時該重視的事項，秦大夫一點不耐煩的意義都冇有，反而叮囑了更多。

顧柔恍然大悟：“許是他那弟子道行不深，冇給你查出來？咱找個時候再去城裡給秦大夫親身悄悄吧。並且現在你四個月，也穩妥了。”

三個女人說談笑笑的，一頓飯都吃了好久，小寅玩夠了，在院子裡出了一身汗返來，金姝一摸，背後滿是汗。

第二天，顧柔就在村莊裡走了一圈，問了問彆人家有冇有比來要去城裡的，如果要去，帶她們兩個一程。

捉了隻至公雞，放了血拔了毛，放鍋裡焯一遍，考慮到馮寅還小，大抵不樂意吃雞湯，她把雞切成塊，做了個紅燒雞塊。

小寅玩了好久，到了分彆的時候非常捨不得。先去跟炕上熟睡的滿滿說了幾句悄悄話，往滿滿頭上親了口，再跑去院子裡親了兩隻小狗，最後一步三轉頭的被他娘拖上車。

這事兒就算是定了，三人又提及彆的來。小寅早吃飽了，先去屋裡看了會兒熟睡的滿滿，又去院子裡逗小狗兒，轉頭偷偷從桌子上拐了幾根雞骨頭出去，想是給小狗吃的。

秦大夫說：“懷雙胞胎固然歡暢，可生的時候，要重視的處所必普通女人多的多。普通女人都是九個月或者足月的時候生，你呢，從八個月的時候就要籌辦著了。生的時候，先出來阿誰如果花了太多時候，裡頭阿誰就會傷害。不過你也彆擔憂，雙胞胎也就比彆人多一道工序，回家該吃吃，該睡睡，生孩子的事兒，交給接生婆去。”

小婉顧柔兩個站在院子裡送：“慢走，再來啊。小寅，再見……”

金姝笑著說：“可不是？前幾年兵戈那會兒，我男人非要往外跑，我阿誰心喲，每天懸著，睡也睡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