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除惡[第2頁/共3頁]

您瞧，他們全都在這兒。哼！吳永祿，你一個主薄，也能帶隊抓捕犯人了？你平時跟這些個商戶交好也就罷了，怎的成了人家的家奴。查案，查個屁，你冇瞧見這院裡的刑具另有這灘血跡，你看看阿誰婦人被紮得渾身是血。

“奴家張翠翠，大人您如何就忘了？前幾天，您來我家喝過酒的，直誇我人比花嬌呢！”

吳永祿一聽這話從速跪在地上連連叩首作揖，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得說：“大人啊，您冤枉我了。都是這王常貴謊報家中進了惡賊，打傷府裡世人，重傷了好幾個。小的一聽，這王常貴素行傑出，是個安份守已的，又怕是剋日來哄傳的悍賊錦毛豹子等人，故而帶隊前去。都是這刁奴叫甚麼狗子的，就給我說歹人有三個，被他們打傷了兩個，另一個武功非常短長，跟通緝的錦毛豹子很像。小的出去看到王常貴氣味奄奄，就信覺得真，錯把這…這位老先生當作了惡人。大人，小的也是莽撞了，請大人開恩。”

董青山汗如雨下，臉上卻笑得更歡：“他但是信口開河，下官定要把這起大案查個水落石出。”

老頭擺一擺手：“這醫藥費定是要賠，爺爺我帶著兩個小的，又當爹的又當媽，上高低下腿都跑細了。還要被你們這些個雜碎呼來喝去。這幾日我少賣了多少神酒，你曉得我賠了多少錢了？我們貧民都冇有活路了，就是被你們這些贓官給逼的。”老頭竟然裝模作樣得抹起眼淚來。

“董大人，你看我們兩家和解了，您也彆再抓人了。我家在這西市也是有身份的人，您這又是吃又是拿還又是摸的，到頭來還不給人辦事，可說不疇昔啊！”女人轉過身來斜斜得往董青山身上一靠，挑著他的衣衿嬌笑道。老頭笑得把房頂上的灰塵都震了下來。

“嘿嘿嘿！下官癡頑！”使了個眼色給捕快頭子，那人就變戲法似的，拿出個小承擔，董青山接了過來，恭敬得遞給老頭。

王常貴本來見著衙門裡的董大人來了，還想著這下這個老雜毛跑不掉了，等把這個老雜毛撂倒，就在老雜毛的肚子上壘上重重的沙袋，直到把他五臟壓破，弄得他七竅流血而亡，這才解氣。冇想到啊，這個董鐵爪反口就是罵了吳永祿，而那吳永祿又把事推給了他。嘿！這是甚麼環境！情急之下就要為自已辯論。還冇等開口，董鐵爪帶了的捕快頭子，上前就是一個嘴巴子，就把他扇得魂飛魄散，躺在地上不醒人事。

“喏！”眾捕快回聲四散開來，擯除奴婢，清算刑具，有幾個還到後院去了，隻聽著前麵哭聲一片。

－－－－－－題外話－－－－－－

“賤人，誰見過你，不要胡說。快把她拉走！”

董青山兩邊瞅瞅，就瞧見大丫冷冷得看著他，而金寶張個大嘴一臉的吃驚樣。就從速又取出一個銀錠塞進了老頭的懷裡讓他購置些好酒好菜開高興。再各拿出十個銅子硬塞到了大丫和金寶的手裡，讓他們買個糖吃。叮嚀捕快打了阿誰又踢又喊的女人二十個嘴巴子，打昏了她，就把她給拖走了。

老頭伸手將銀子裝進了懷裡，拍了拍說：“你倒是個見機的，可我問你，淺顯人家能用銀錠嗎？爺爺我四海為家，身無定所，哪來的府上！我說你當官當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