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犯賤想找刺激(2)[第1頁/共1頁]
吹得很好――他的唇誘人又性感。
但是……腹部的傷,每次都是鹹大魚親力親為幫我換藥換繃帶,這一道傷辯纔是我最致命的處所。
我不但聽他吹簫,還“看”他吹簫時的唇動……
調劑一個比較舒暢的位子,枕在他懷裡睡。
我養傷的日子還是,和鹹大魚吵喧華鬨的日子還是――
不曉得鹹大魚將來的媳婦會不會究查他的“初睡”給了我?
那麼……以此類推,我吻了他的唇,他是不是會切掉我的嘴巴?
之前看不見他,不曉得他帥得絕世傾城也就罷了,現在一個活生生的帥哥就在我的麵前,看我衣衿半敞,還幫我撒藥粉,兜繃帶――我有些不安閒。
腿上的傷好得快,冇多久,我不消柺杖也能走路了。
我很色女的想撲疇昔狠狠吻一口,這可惜,鹹大魚警告過我:“你再敢舔整條鹹魚,我頓時割了你的舌頭!”
吵喧華鬨的相處,不知不覺間的相濡以沫,某些話他不消說,光是一個眼神和欠扁的笑,我就能曉得他在想甚麼!
我俄然動了動靠近他身子的左手――我很不純粹的想摸一摸他的胯下,以此考證他到底是不是男人。
一次兩次,鹹大魚冇發覺我的非常,日子久了,他用很奇特的眼神打量我,鄙陋的笑。
我臉上的傷口和肚子裡喪失的腸子是我永久的痛,這些都和鹹大魚有著直接和直接的乾係,恰好,打死他也不肯意承認,他總有藉口說這些都是為了我好。
“哦……”我嚥了咽口水。
吃不到,摸不到――但是聞獲得,枕獲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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鹹大魚像鬼一樣在我耳邊惡道:“快點睡,哪根手指不安份我就剁了哪一根!一隻手不安份,我就剁了你的手,撒上鹽,擺在鹹魚一起曬成乾。”
他會吹簫。
垂垂的,我發明這個不要臉的男人除了醫術高超、舌頭暴虐以外,另有一個迷死人的長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