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陰安靜流逝,彷彿悄無聲氣的流水。
她伏在柔嫩的座椅上,指尖都冇有力量動一下。
“我很累了容承僅,你放過我吧……”
“胭胭……”
可傅胭卻聽出了他話語裡的落寞,她惶然想起那一日在病院,她打他的那一巴掌。
他等不及歸去他們的家,車子輔一在彆墅車庫停下,他就降下隔板,將她揉在懷中。